,他还是一意孤行,我是救不了他,只好放弃他了。”
顾媻说得很冷淡,他自觉自己这些话恐怕在古代人听来都挺现实的,可转眼就听见谢二说:“那真是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咱们别管,你副手日后爷来做,给你做一辈子的副手,等慕容丰荣养退位,便请我做你的府丞如何?”
顾媻感觉谢二好像不管自己说什么,都能站在自己这边:“那恐怕不行……”小顾揶揄着,“你得是个秀才才行,有功名在身才能做府丞,这是规定。”
“什么劳什子规定,早晚有一天给他改了。”谢二骂骂咧咧。
小顾大人连忙道:“可别,让文化人担任某些职位,这是几百年来的规矩,既然几百年来都没有出过错,说明有一定的道理,你想,若是整个朝廷都是你我这样的文盲,那还得了?”顾媻心想,若都是自己这样的人,那他得累死,成天勾心斗角,爽不到一点。
若都是谢二这样爽直的人,脑袋不转弯的,讲义气的,那这大魏要不了两天就得灭亡。
老话说得好,慈不掌兵,义不掌财。
谢二至今还没有变成穷光蛋的原因之一就是他的朋友们也都富可敌国,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结果谢侯认真的看着顾时惜,说道:“此话差矣,时惜,若全朝堂都是你我这样的人,就没有勾心斗角了,你掌权,我掌兵,你指哪儿,我打哪儿,没有分歧,国富兵强,且你也不是文盲,你只是不擅长做诗罢了,你明明聪慧过人,腹内自由乾坤,总妄自菲薄做什么?”
“我这不是妄自菲薄。”顾时惜难得被夸得如此舒服,他微笑着看向身旁一直陪着他的谢二,“我这是谦虚,我当然知道我聪明,还用二叔你说?”小顾大人挑眉。
谢二一愣,只觉得眼前之人美不胜收,哪管四处张灯结彩灯火璀璨,如今天上天下,只有眼前人的双眸是最亮之处:“哈哈,好,我瞎操心了。”少年侯爷红着面颊,垂眸不敢多看。
晚上到了家里,顾父也刚好从山上下来,抱着在欢迎状元的现场抢到的各个名气极大的才子、诗人,喜滋滋地和儿子打招呼:“媻哥儿回来了?”
顾媻点了点头,顺嘴问:“最近功课学业如何?”
顾父连忙拘谨起来,活像霜打了的茄子,组织了一会儿语言才说:“先生说我最近还是不错的,有进步,策论写的很好,比之间有长进了。”
“嗯,那不要骄傲,有空多去我老师府上走动走动,他时常出题,让他多教教你,对你考试也有好处。”
顾父连忙又点头。
顾媻说完,拉着谢二去小厨房找心爱的厨子,谢二心中觉得好笑,感觉这对父子真是有趣。
随后两人就守在门口等皮蛋瘦肉粥做好,期间还下了一盘五子棋——没办法,顾时惜不想过度用脑。
吃粥的时候,顾媻碗里被谢二拨来好几块儿超大的皮蛋,就像是小孩子把心爱的玩具都给喜欢的人玩似的,总之,喜欢就是把自己觉得好的东西,都给对方。
顾媻睫毛微微颤了颤,假装没注意……
隔日,状元诗友集前一天,扬州达官贵人们内部爆发了一条消息,说是长安来的刘小姐昨日在祖母家失踪了!
顾媻是从师母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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