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姐向来吃穿用度一切都是最好的,什么也都有父兄帮她准备,所以听见这些,也觉得正常,点了点头,让店小二把店里所有招牌都上一遍,她要品尝。
等菜的同时,刘小姐忽地看向江洺,又在江洺和孟玉之间来回转了转眼睛,忽地好奇道:“江进士也认得扬州的顾府台?我看你总鄙视孟状元,好似在为顾府台打抱不平似的。”
刘阁老手眼通天不比戴阁老差,自然将孟状元身边哪怕是一只蚂蚁的前世今生都打听清楚了,也早就不管刘小姐愿不愿意听,就一股脑说给刘小姐听。
刘小姐总是漫不经心在忙别的事情,殊不知她记性极好,听过便记得,她甚至有些好奇那位传说中三封举荐信,一举从布衣到府台的少年,也不知道是长什么样子,肯定和常人不同。
刘小姐只是单纯的好奇,可孟玉却是警惕,不愿意多说,他答应过时惜不要乱说他们之间的事情和旁人知道,江洺却没有那么多顾虑,他笑着说:“顾大人于我有救命再造之恩,的确如今看孟三公子不爽的很。”
江洺坦荡,他说出来后反倒让人觉得他直率。
刘小姐一听这话,连忙问江洺:“又是再造之恩,那你一定是顾大人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咯?假如你有一个心爱的女子,你们门不当户不对,顾大人反对这门亲事,要你娶一个有益于你仕途之人,你该怎么选?”
江洺皱了皱眉,刘小姐以为江洺是为难了,谁知道却听见江进士淡淡说:“不会出现这种问题,我心爱的女子就是顾大人的表姐,顾大人知道后,一早就给我说清楚了利害关系,不会干涉我任何行为,他的所有出发点都是为我好,而我的选择,也绝不会辜负他,更何况我也没有仕途,我来科考,只是为了更好的辅佐顾大人,等到了扬州,便能正大光明的作为府台侍郎为顾大人分忧解难了。”
“你一个进士去扬州做府台下面的小小侍郎?”这可是九品,甚至晋升通道极其困难,以江洺的成绩,直接去一个好一点儿的县城做一方父母都使得,起码还是个八品,且三年后就有升职空间。
刘小姐简直震惊。
江洺淡笑道:“人生在世,功名利禄于我而言都是过眼云烟,我江某上无父母,下无子女,亦无亲朋,最重要的,便是助顾大人平步青云,此乃我毕生之梦想。”
刘小姐闻言,几乎立即便又在顾府台的这个人身上贴了一个‘厉害’的标签,心想这样一个少年,大约当真值得状元喜欢,只可惜自己要夺人所爱了。
刘小姐叹息着,自我迷惘着,与此同时并不知道她还感觉有些对不住的小顾大人正在撤退战场,在孟家同孟大人哭泣着,以退为进,以她没有的洒脱,迅速逃离被权力裹挟的怪圈。
往日来孟家,顾媻都能见到不少在孟家暂住的孟家族人。
不得不说,孟玉家的七大姑八大姨真是多,各路各房的亲戚更是来来往往数不胜数,尤其是自从孟家大哥回来后,孟家的热闹好似更上一层楼了。
此时正是下午四五点,小顾大人和谢尘坐在孟大人的书房桌前,三人面前都摆着一杯稍稍凉掉了的菊花茶,小顾正哭得梨花带雨,抽噎着,孟大人更是感动得无以为继,直拍大腿,长吁短叹,最后站起来,背着手再度叹息着,回头对着顾时惜道:
“时惜,咱们孟家,真是亏欠你太多,竟是让你和谢尘操心至此,我待我整个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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