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媻却笑:“原来如此,那这事儿好办了,说来说去,原来是想要媳妇儿。”他来做这个媒人岂不是更好?
要为了这件事去得罪未来前途无可限量的孟玉,顾媻觉得舍不得。
他只能为老萧做个说客,提一嘴,道歉的事情,还得老萧自己去做。
至于状元诗友集的活动,五五开已经不行了,三七势在必得,他母亲的牌友里记得就有不少和离、寡居的小娘子,年轻漂亮才情高,有孩子没孩子,性格如何,顾媻觉得这倒是其次,只要让孙大人看对眼了,谁还管有没有孩子性格怎么样呢?
爱情嘛,顾媻自己不怎么相信,但他如今看自己父母恩爱至此,倒是愿意相信别人肯定有爱情的。
“大人想做这个媒?”郑教谕亦步亦趋,好奇道,“是哪家的娘子?这么符合的?”
小顾大人微笑:“保密。”
两人并排除了学政的大门,郑教谕要乘坐轿子回家去,他的轿子就在门口,顾媻则原本打算用学政的轿子回去——以为谢一应当坐他们来时的马车回家了。
结果就在大门口的马车前沿处看见了早就应该回家了的谢一!
只见年轻的谢侯坐在马车前面马夫坐的位置上,单腿踩在上面,另一条长腿垂着,双手抱臂仰头看星星,双手上的纱布已然拆掉了,身边摆着一盘子酱牛肉和一壶酒,还有一只打包好了的叫花鸡没拆。
“一叔?”顾媻上前去。
仰头看星星的少年侯爷立即将目光看向来人,眸子里不知道是还残留着星子的影子,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亮极了:“太慢了,我看半个时辰前就出来了一批人了,你怎么这么慢?”
“我要谈事情嘛。”顾媻被谢一拉着手往车上去。
两人还跟坐轿子离开的郑教谕打了个招呼告别。
郑教谕看着谢侯那对谁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人,如此细心妥帖的对待顾大人,心中不知为何总觉得有几分赏心悦目的暖意流淌在他们中间。
而顾媻上了车怀里就被塞了一只叫花鸡,还包着荷叶呢。“干嘛?”顾媻抱着叫花鸡一脸茫然。
谢一‘啧’了一声,说:“你自己说的啊,席上肯定光喝酒不能吃饱,我给你买了只叫花鸡,这可是扬州最有名的酒楼做出来的,你可别说不好吃啊。”
“我可不挑。”小顾大人其实不饿,他就是想尝尝味道,于是一边说一遍拆开荷叶。
“你还不挑?你最是挑剔了。”谢侯在旁边唧唧歪歪。
顾媻扯了条腿塞住谢一的嘴巴:“行了,我今天在外面听了大半天的废话,你别说话,咱们安静安静。”
“……”谢一咬了口肉,默默闭嘴了。
若是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在场,看见谢一跟孙子似的听顾时惜的话,估计一个个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严大少爷不知道要编排多少顺口溜来讽刺谢一,还好他们都不在,不然……
不然他们那样揶揄自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