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了。
而郭管家则被他送去临时的牢房看管起来,命令谁都不能和其说话。
在林县令的后院吃饭,其实不算一种享受,林县令勤俭,哪怕当了县令了,也总是拿自己的俸禄去贴补县里的贫困人士,因此老婆都受不了了,今年年初分居了,留下个病弱的女儿跟着林县令在县衙住着。
这会儿顾媻就看见林县令的千金正在跟几个丫头片子踢毽子,一个个造得跟泥娃娃似的,看见林县令领着外男到里屋吃饭,林千金也没有避讳,不像许多规矩多的家庭,还讲究一个什么男女大防,林千金直接蹦蹦跳跳跑到林县令身边,仰着脑袋就问:“爹爹!来客人啦?”
林县令之女今年看着大约才十岁,小学生年纪,皮实又可爱,顾媻见状也笑着说:“是呀。”
“是贵客!爹爹的上司?哇,你好年轻呀!”小丫头看得懂父亲与少年之间微妙的上下级气氛,惊讶的表情简直夸张得要命。
林县令实在是不好意思的拍了拍自家丫头的脑袋,让丫头到后面玩儿去,他们要在堂屋吃饭。
林千金一边往里走一边嘟囔:“就一个院子,能到哪儿去?”
县令的家的确是小了不少,县衙总共也分为两个部分,前半部分是办公处,后半部分是住宅区,可林县令偏偏把住宅区也拨出去了一般,面朝街道开了个门,也不知道做什么用。
后来吃饭的时候一问才晓得,林县令觉得自己县里秀才举人太少了,所以让师爷兼任老师,给许多想考秀才的学生讲课,自己则也有空就去传道授业解惑。
说道这里,林县令还害怕小顾大人觉得自己不务正业,谁知道眼前少年一边吃着简便的窝窝头,喝着咸蛋瘦肉粥,一边眼睛发亮地跟孟家三公子道:“哇,林大人好厉害!”
林县令腼腆地缩在椅子上,山一样的肥肉这会儿都娇羞着,连忙摆摆手说:“过奖过奖。”
孟玉则道:“的确厉害,县衙虽然不比府衙事多繁忙,然而却更注重与乡亲之间的关系,如此一来,林大人在当地,可谓是人人亲近,这是好事。”
林县令没想太多,只是想让本县多几个有才之人罢了,以后也好合力发展一下枣县。
说起念书,林县令又问今年的院试成绩出了没有,孟玉摇了摇头:“才考过,估计还要等上几天。”
林县令惭愧道:“能第一次下场便过一试,孟公子果然才学出众,我们县里出去了四人参加院试,第一场无一例外全部落榜了,真是惭愧惭愧。”
关于考试,孟玉跟林县令比较有聊头,顾媻是一窍不通,所以就只是在旁边听听,顺便多吃点儿本地的榨菜。
本地榨菜好像和扬州的那种甜甜的不太一样,是甜辣的感觉,用萝卜豇豆嫩姜做的,泡在稀饭里,一口下去,别提多开胃了!
顾媻喝了一大碗呢,最后又吃了个酱排骨,幸福得什么糟心事儿好像都不足为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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