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来拉你去审问,被我挡了回去。”
“怎么又来了?都说了不认识,天天来,如今外头还不知道怎么说我呢。爷爷,月芜父母都没了,只有您了,您可一定要为月芜做主啊!”
“好好,一定一定,哎呀,可别哭了,你放心,爷爷我定然不会让人污蔑你的,想抓你,也得看爷爷我同意不同意!”苗公公拍了拍胸脯,刚说完,却发现外头又是一阵吵闹,他对着外头吼,“又怎么了?一天天的,还让不让咱家消停?”
话刚落,里屋的门却被猛地踹开,只看一个身着小吏服饰的捕头站在门口,身后跟着数十捕快,满脸横肉,络腮胡子一皱,便对着自家新夫人冷声道:“苗家傅氏,郭家两死案,俱证人证词,与你有莫大关系,扬州府台顾大人提你去县衙即刻受审,若是清白,当庭释放,若有隐瞒,大刑伺候,带走!”
“好大的胆子!”苗公公吓了一跳,尖起嗓子骂道,“爷爷我家你们也敢乱闯?!咱家要告死你们!顾大人?哪个顾大人敢抓我的人?!”
为首的捕头原本也是不敢的,不然之前几次为何没有直接抓人审问?
如今可不同了,捕头腰杆子都挺得笔直,目色冷淡。
他早便对这阉人看不顺眼了,张口闭口便对着他们出口辱骂,如今扬州顾大人发了话,只管去抓,出了事儿他担着,那还有什么不敢的?!
林县令也说了,这顾大人是朝廷新近红火的人物,年纪轻轻,三方举荐,白身之人,第一次当官便是扬州府台,直接五品,这是多少功勋贵族家子嗣都没有的待遇,可见其定然与禹王大有关系,背后靠山也定然便是禹王,不然谁敢同苗公公这样的人叫板?
林县令和捕头分析了一通,也抖擞得不行,这才让捕头先礼后兵,这次不抓回来,他也不必当捕头了。
捕头领了命,风风火火,如今也不给苗公公什么面子,当真直接抓人,把大哭着的那位傅氏嘴一捂,就抓了出去,其他捕快把跳脚的苗公公拦了拦,便说:“顾大人说了,苗公公若是有兴趣,前去旁听也是极好的,还说苗公公莫要怪罪,这也是为了苗公公好,如今县里到处流言四起,对苗公公的名声也有碍,如此彻查一番,才好帮苗公公认清枕边人是人是鬼,是人,那便好办,正好帮苗公公击破谣言,若是鬼,苗公公也不必感激顾大人,这都是顾大人该做的。”
捕头背了这么一长串的话,自己都觉得说得分外痛快,看着苗公公那憋屈的表情,大胡子捕头大手一挥,暗暗笑着,回头便道:“好,兄弟们撤!”
苗公公却心疼漂亮的新夫人被压着走,在后面皱着眉头,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地赶忙说:“那咱家同去!别压着我夫人,坐马车去!咱家到要去看看,那顾大人是哪路的神仙,真是好大的口气!”
跟着众人到了县衙,苗公公刚下车,就看见县衙门口站了两个金玉一般让人眼前一亮的少年郎,一个温润优雅,另一个美艳动人,简直瞬间便叫苗公公连自己是来县衙做什么的都要忘了,心生赞叹喜欢,恨不得好好去问问那两人是做什么的,要不要坐自己的干儿子。
苗公公心早飞到那俩少年身上,下了马车立马便笑盈盈地走过去,刚要开口询问是哪家的公子,就听那虽瞧着美艳,但眸色单纯干净,简直是美丽善良与邪恶狡黠融为一体的矛盾美人开口说道:“扬州府台顾时惜,见过苗公公,苗公公今日可好?时惜一时唐突,可莫要怪罪呀。”
“哎呦,你是顾府台?真真的年少有为啊!”苗公公对好看的人,总是多几分宽容怜惜,一看见顾时惜,就觉得什么冒犯都没有了,只感慨道,“何来怪罪一说?顾大人居然出门相迎我这样的阉人,是咱家的荣幸啊!”
苗公公喜欢的不知说什么了,手便也不大老实,抓着顾媻的手便摸啊摸,拍啊拍的,总觉着像是摸着块儿嫩死了的豆腐,比成仙都要美妙了。
一旁的孟玉脸色不知黑成了什么样子,刚想说话,偏偏被顾时惜悄悄踩了踩脚,便忍住,没有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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