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哪条路都行,顾媻不挑。
谁知道顾复腼腆地继续垂着脸蛋,一张养回来不少的脸蛋终于是有些肉了,跟大哥道:“大哥你觉得我应该从文还是从武啊?”
“怎么问我?当然是看你喜欢什么?”
小复哥儿摇摇头,满目都是崇拜地小声说:“我喜欢听大哥的。”
母亲王氏便笑着拍了拍幼子的大脑袋,说:“好啦,先吃饭,你啊还是得先去认字,字都认不得,何谈帮你大哥?”
“好,那我认字。”小豆丁放下纸笔,乖乖捧着碗吃饭。
顾媻也笑着先吃长寿面,一家子其乐融融,不时还猜测每道菜的名字是什么。顾媻面吃了一口,便尝出里头是鱼汤做的底,其喂鲜美异常,放了许多鸡丝和一些鱼糜做浇头,面条更是劲道不已,顾媻还故意从头儿开始吃,发现当真是完完整整的一根面条做出的长寿面。
一口面汤一口面,少年本来还冰凉的脚瞬间暖和,他此时越发念着领导的好,也盘算着以后得让草包当真把那厨子送他,他到哪儿上任都带着算了,不然可对不起自己这么辛苦往上爬。
其次夹的便是那一卷薄皮卷,他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番,发现里面夹的才不是什么鸭肉,而是鸡翅拨了皮后那最嫩的几片肉,旁边的配菜则是各种蔬菜丝,天啊,这一口下去不知道得多幸福。
就在顾媻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好好犒劳一下自己的嘴巴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幼弟立马放下筷子:“我去开门!”
母亲王氏也连忙擦了擦嘴,好奇站起来去看外面是谁,顾媻则连忙咬了一口卷饼,怕是又有什么工作要办,这会儿不吃可没机会了。
不一会儿幼弟开了门,回头便惊喜道:“大哥,是雨霄哥哥和孟三哥哥。”小朋友晓得这两个人跟自家大哥走得很近,于是也和人熟络几分。
顾媻叹了口气,擦了擦嘴,他今天是真想休息,想在床上躺一天,恢复恢复昨天一整天超负荷消耗的电量,奈何机会不等人,这两位看似朋友,实际都是领导。
他连忙也走上前去,看两位爷俱是牵着马而来,忍不住拧眉问说:“怎么了?又出事了?”
谢二爷眉头都要皱成一团,脸色依旧臭得要命,和好兄弟孟三之间也站的很远,好像昨夜两人也没有掰扯清楚,还在生孟三的气,对着顾媻更是鼻孔都要拿来看人了,说出来的话却是极度可爱。
顾媻觉着可爱。
“没事儿,就是昨夜老子定了一桌子的好菜,结果你不在,今天特地让厨子做了长寿面,你将就着吃吧,谁叫你大晚上还跑出去找死?”谢二爷冷笑。
一旁的孟玉倒是笑容恳切从马背上抽出一条长卷,双手递给顾媻道:“他还气我们呢,不管他,这是我迟来的礼物,昨日真是不晓得时惜你生辰,不然定是也要为你办一场。”
“你办什么?我酒桌都订好了,你办?”谢尘有时候真的搞不清楚孟玉到底明不明白顾媻是他们谢家的亲戚。
顾媻接过长卷,展开看,是一副山水画,落款是不认识的名字,叫‘茅山居士’。
好一个茅山道士。
哦,茅山居士。
看时惜不认识,谢尘啧啧两声,到底是忍不住挎着太久的臭脸,笑嘻嘻地凑过去说:“不认识了?我也买了一副,是黎山居士的画,这两位可都是当代大儒,书法画技造诣极深,千金难求,可巧的是我祖父那里刚好有一副,我花了一个月的俸禄才拿到的,他也是从家中拿的,从他爹那儿,花了五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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