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我连他们怎么弄出来的都不知道。”
有其他主簿淡淡说:“指不定也不需要你去亲自施为。你只需要分府下去,多的是你的徒弟下属帮你带出去,届时平分罢了。”“怎么可能!”鲁管事大骂,“他们是他妈的傻子吗?冒着砍头的风险帮我这个从来不和他们玩笑的老头子偷钱,还分文不取,你觉得你会做吗?”
顾媻差点儿笑出来,说:“好,的确是这个道理,所以你的人参和香炉是何处而来?”
鲁老头大喊:“王书吏送的!”
“好,请王书吏上堂!”
戴通判猛地看向侧门,等果然看见应该死去之人现在又出现在了堂上,面沉如水,只是依旧稳坐泰山,顾媻见状,心道这人应该也有靠山,不然不会这么牛逼哄哄,只是这人的靠山得是多么厉害的人物才会让他在犯了死罪的时候还这么有恃无恐?
——不会是禹王吧?
禹王还有这种蠢货队友嘛?
干啥啥不行,当反派都是来搞笑的吧?
且还是一副被冤枉了的模样,这戴通判,真心有些演技在身上。
王书吏上堂后,被压着跪下,顾媻都不需要发文,鲁管事便揪着这人的衣领大喊:“你快说,明明就是你送我的,我对这些真真全不知情!”
王书吏一言不发,只是垂着脑袋跪立堂前。
一旁的孟大人见状,直接说:“王书吏,若你此时开口,还可免些罪罚。”
谁知道王书吏死活依旧不开口,还冷淡的看了一眼孟大人,毫无尊敬之意。
顾媻走到王书吏面前,想了想,干脆蹲下来和人说道:“我不明白你为何愿意为了幕后主使卖命,可你既然不想要你的命,不如给了我,我也好为你的姐姐还有姐夫求情。”
王书吏立即皱眉怒道:“关我姐姐何事?!”
“怎么没有?你隔三岔五送礼去你姐姐家,用的钱说不定就是脏钱,你既然用脏钱给鲁管事买人参买香炉,当然也会用脏钱买别的,所以即便你姐姐全不知情,也罪该连坐,关四五年不是问题。”顾媻威吓道。
“你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能把所有线索都断在鲁管事这里,鲁管事说破了天,东西也都在他手里,他跑不了,他难道不能咬你一口,就算你死了,你家里人还没有,你的十几个外甥们,他们从小可就要因为你面上刺字了,你觉得你是什么人?你姐姐会不会也跟着你一块儿上吊去?你姐姐可刚出月子,你其实是想她死的吧?”
顾媻说罢,就见王书吏已然怒不可遏,双目含泪,随后一直脊梁挺直的背轰然倒塌,说道:“我全昭,是戴大人指示我这么做的。”
“你他妈的放屁!我什么时候指示你去回落一个小小的库管的?!”戴大人跳起来就要杀人,回首便拔出身边侍卫的大刀,上前一步几乎就要砍在王书吏的脑袋上,可下一秒很快被孟三带来的人制止。
戴大人手上兵器被缴,冷笑连连,忽然指着孟刺史说道:“你处心积虑,就是为了把一切都栽赃给我?好,我也直话直说,银子被偷,与我毫无干系,我只是发现了这一件事而已,顺水推舟,让库银检查混了过去,好让顺利装箱送去长安,到时候由皇帝治你个欺君之罪,其他事情,我戴某一件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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