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时惜好像还很欢迎这人加入……
孟三公子和顾时惜对视了好一会儿,暂不能参透少年心中所想,但无碍,总有他在身边保驾护航,就算是十天后当真什么都查不出来,他也不会让父亲真的要了顾时惜的小命的。
于是废话不多说,原本两人小聚成了三人聚餐。
王书吏说请客,也当真是说到做到,一到包厢便和小二说今日的账由他来结。
谁知道小二却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孟三公子,跟王书吏道:“这包厢被孟三公子包了年了,老早就把一年的钱都结了的,不需要再另给的。”
王书吏略显尴尬,但顾媻觉得王书吏不像是会尴尬的人,他只是觉得这会儿应该表现出尴尬,好让人放松警惕,要是一个人什么时候都处变不惊,岂不是有违常理,让人格外的注意?
总算开席了,王书吏安安分分吃饭,安安分分敬酒,偶尔提起案子的细枝末节,顾媻却是都不怎么接话,而是和孟三说起这家店的招牌菜是如何做的。
这家店的招牌菜是一道类似糖醋鱼的炸鱼,很像后世的松鼠鱼,但鱼肉更嫩,炸的时候也没有裹面包糠,外面只有一层鱼皮起泡变酥,酱汁为黑红色,辅以各类坚果放在下面,吃的时候,小二介绍说用片好的鱼肉夹着松子杏仁一块儿沾了酱汁后直接一口塞入嘴中。
顾媻照做后,顿时眸色发亮,幸福地看向孟三,孟三公子原本紧张的心情也舒缓不少,在一旁帮忙卷了几片鱼肉,又塞了黄瓜条和蛋皮之类的佐物叫时惜尝尝,顾时惜来者不拒地都笑纳了,还喊王书吏也多吃些。
王书吏全程陪笑,连连点头,还敬了顾媻几杯酒,说了一堆的漂亮话,顾媻听得实在是舒服,可时间不等人,一碗饭毕,少年擦了嘴,放下筷子就跟左右两人道:“走吧,去库房管事的家中坐坐,王书吏,你不是说你是老人去哪儿都能带路吗?走!”
王书吏一时眸色慌乱了一瞬,笑着问:“方才不是说要先去库房处看看?”
孟三这会儿已经没什么耐心:“不能改?”
“不不不,只是……一般来说,从库房追查起来最合适,库房是存银的地方,也是在那儿丢的……如今不去库房查看,反而去人家中,这于理不合啊,且现在虽然是大年初一,库房众人还都在职轮班,如今库房管事正好也在总督府还出不来,为何舍近求远呢?”
顾媻根本懒得听王书吏叭叭,站起来,眸中带笑地说:“那你去库房吧,我和三爷去管事家中慰问慰问,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家中老母妻儿若是知道了,肯定惊魂未定,毕竟库银丢了这件事,说到底也是管事监管不力造成的,哎,今天还是初一,三爷,要不要买点儿礼物过去?”
孟三公子隐约有些明白顾时惜想要从哪里开始调查了,笑着无有不从:“买,多买些,我出银子。”
“那真是多谢了。”顾时惜转身就走,他其实一开始就没打算先去看案发现场库房,那地方人家既然敢犯法,就肯定处理干净了,家里嘛,才是最容易疏忽的地方。
且不管库房管事有没有参与盗银一事,责任肯定逃不了,如果有,他们去吓一吓,总有蛛丝马迹从家里人身上透露出来,没有的话,就当是真去慰问的。
然而凭借顾媻多年经验,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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