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话,还能有假?”孟三公子真是想捏捏少年的鼻尖,然而这举动实在太过亲密,孟三公子也就只是想想。
顾媻长舒口气,几乎对着孟三有种看李大善人的感觉了,真的是大好人啊,他爹那一把老骨头,成天爬山非得爬成关节炎,以后岂不是很麻烦?
他正经对着孟玉拱手鞠躬说:“真的多谢多谢,我不在家这段时间,阿玉没有你的话,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孟玉哪能真的让时惜对自己这样感激,连忙回礼说:“你我之间,当真是客气了,我对你好也是天经地义的,令堂我也是当作自己父亲看待,你在外面,我照顾照顾属实应该。”
顾时惜哪儿能不晓得孟三公子言语之间呼之欲出的情谊,但他依旧同那会儿跟周世子一般,假装不懂,满目清朗可昭天下的坦荡说:“怎么会属实应该,改日我单请阿玉你吃饭,去扬州最好的馆子,如何?我请客。”
孟玉淡笑着,并不觉着眼前艳绝美丽的少年时而对他百般撒娇,时而对他又坦荡不已有什么不好,他认为少年就是这样娇俏的性子,所以也难怪叫人放心不下。
“好,我等着。”孟三公子欣然应邀,却又在继续拉着顾时惜的手往上爬时,忽地说,“听说你要去总督府任职了?何时去?可要我陪你?或者给你引荐几个比较能干的叔伯,以后有事儿你不懂,我又不在,尽可去找他们帮忙。”
孟三公子事无巨细地体贴道。
顾媻则目光都放在居然一点儿都没有喊苦喊累的草包领导身上,好家伙,都爬了有差不多一半的时间了,谢尘真的是一点儿都没含糊过……
顾媻一心二用着,扭头回说:“那可太好了,阿玉,不过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去帮忙解说解说二爷在做什么?我看时机差不多了。”
孟玉顺着少年的目光看去,只见刚才还没什么为围住的谢尘附近此刻已然水泄不通了,好些百姓居然跟着谢尘一块儿进行这项活动,放眼望去,起码有十来位长衫打扮的学子。
“我去,还有人跟着。”顾媻真是感慨不已,不过好像也挺正常,就像前往拉萨朝拜一样,都是各人有个人的困苦和心愿,他人无法评说,只能感慨祝福。
顾媻感慨完毕,立即对小江秀才说:“小江秀才,你帮忙去前面疏散一下吧,我怕前头围观的太多,到时候造成踩踏事件,那就得不偿失了。”
“阿玉,许公子,你们的几个小厮也上去帮忙,虎子哥,你跟我和孟三公子一起穿插进去人群里,自问自答知道怎么做吗?”
虎子乃是谢尘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小厮,也是最先接待顾媻一家子的小厮,打从心眼里也是希望主子好的,所以对这个模样俊俏很快就超越自己成为主子身边第一红人的少年其实很是有好感,拍了拍胸脯便说:“放心,我知道,我在这头问了,那头回答,一边走一边说话,如何?”
“哈哈好!”顾媻欣赏地看着虎子,不得不承认,纨绔身边的小厮也都是脑袋灵活的小子,哄傻子也哄得,劝上进也劝得,帮忙撒谎那更是拿手绝活,不然怎么在纨绔身边混,是吧?
说干就干,几人分工合作迅速抵达自己的位置,顾媻也挑了个谢尘右边的方向,混在人群里,和对面的孟玉对视了一眼,就开始装作路人,大声说:“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啊?”
说完立马换个位置,声音不大不小的和周围吃瓜百姓眼含泪色的说道:“我知道,好像是谢府今天一大早出了事情,这谢二爷家中的父亲又不好了,谢二爷在是个纨绔子弟,估计也忧心父亲,特来祈福的吧。”
周围百姓恍然大悟,可人流实在是多,顾媻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说了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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