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的,他并未成功地进行手术。alpha知道了他摘除腺体之事,为了惩罚他,把他像宠物一样栓了起来。
方桥的手还放在颈环上,面色青白交加。
江明御关了门,沉声说:“别费劲了,没有我的指纹谁都打不开。”
alpha朝omega走去,方桥退了一步又迫使自己停下来,抬眼看着逼近的江明御。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很难再心平气和地面对alpha。
方桥从未有过的疾言厉色,“拿下来,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omega怒然的表情落在明晃晃的光里,江明御脚步一顿,“你终于装不下去了,这才是真的你,对吗?”
圈在方桥脖子上颈环让他觉得自己像只任人宰割的畜牲,alpha顾左右而言他更让人焦躁,他再次地用力拉扯金属颈环,有温热的液体从被割破的皮肤里缓缓流出。
方桥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还想继续,被江明御擒住了手腕。
alpha的脸色骇然得像要杀人,扬声,“回答我啊。这三年来,你的和颜悦色全是装出来的,待在我身边是不是让你很痛苦,痛苦到你不惜摘掉自己的腺体也要逃走?”
说到最后那句,江明御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了,猛地将方桥掼到了墙面。
方桥的背脊重重地撞上坚硬的墙体,痛得他闷哼一声,竭力地想推开江明御。
alpha像高山一般堵在他面前,他没能推动,深呼吸几次,抬起紧绷着的脸,咬牙道:“你真的想听我的答案吗?”
江明御眼瞳颤动。
方桥喘息着,“好,那我就跟你说个明白。我是想走,想跟你们江家断个干干净净。”
alpha显然承受不住答案,红着眼。
方桥却再也没法冷静,激动地自顾自往下说,“这三年我时时刻刻都在期盼着协议结束的那一天,我已经履行我的诺言,我没有半点对不起你们的地方,可是你们江家、你江明御却出尔反尔不守规则,你们凭什么肆意地决定别人的人生?”
“闭嘴.....”
“江明御,我不是你的仆人,你的奴隶,也不是你养的一只可以随意玩弄的宠物。”
“不要再说了。”
方桥的委屈、愤怒在这一时全部爆发,他用力攥住alpha的衣襟,“腺体是我自己的,我有权选择摘除。你们江家有权有势,我确实没法拿你们怎么样,但我是个人,我有自己的思想,不是你江大少爷要我干什么我就非得干什么,不是你要我留下我就必须得留下!”
江明御眦目欲裂,他没有办法接受曾经那么温声软语的方桥现下却这么声嘶力竭地指控他,他们那些还算美好的回忆饱含着omega的委屈求全,像寒风一样在他耳边猎猎作响。
方桥双眼通红,如鲠在喉,“明御,给彼此留一点体面吧,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他已经被逼到这份上,哪怕决裂也万不得已地采用了伤害自己的方式,为什么要对他赶尽杀绝呢?
方桥说了这样多,却没能撼动alpha。
江明御俊挺的五官微微扭曲,他从牙关里挤出字来,仍是那么高傲、坚执,细听却有一丝祈求,“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留下?”
方桥心中失望,无力地闭上眼,偏头不答。
江明御凑近了吻他,舌尖强势地撬开他的牙关,omega不肯,唇齿相撞,磕破了柔软的唇肉,茉莉花的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
江明御亲了会,察觉到omega的抗拒,分开,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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