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松手!”沐卉挣了挣,没挣开,无奈道,“放心吧,老娘对勇摘高岭之花没兴趣。”
要不是顾忌着屋里?的秧宝和另两个?崽子,沐卉真想给他一斧子。娘的,姐是多丑啊,竟被他直言没兴趣!
颜东铮松开手,掏出帕子,垂眼擦了擦手心。
沐卉瞅那帕子有?点眼熟:“我记得这?帕子给秧宝擦过鼻涕吧?”
颜东铮一僵。
“哈哈……”沐卉乐不可支,半晌,把斧子往他手里?一塞,“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看,她?多有?大姐大的风度,半点不记仇!
颜东铮淡定地把帕子往洗衣盆里?一丢,拎着斧子,转身就走。
颜竟革从屋里?哒哒跑出来,一阵风从沐卉身边穿过,追上颜东铮,蹦蹦跳跳跟他进?山去?了。
沐卉瞥眼那浅蓝色的帕子,又是好一阵笑。
颜懿洋站在门口,等她?笑完了,才道:“对于爱情我虽然不懂,不过我支持你,沐卉同志,加油!”
沐卉狠狠揉了把他的头:“小小年?纪,操那么多心干嘛。去?,看看秧宝醒了没。”
颜懿洋顺了顺被她?揉乱的头发,嘟囔道:“我这?可不是瞎操心,家庭氛围温不温暖,全看爸妈感情好不好。”
“知道了,”沐卉伸手揽着他的肩往屋里?走道,“放心吧,爸妈会和平相处的。”便是为了秧宝,这?个?家,她?也会用?心维护经营下?去?。
何况,颜东铮和两个?崽子并不是不知感恩,坐享其成?的人。付出,收获,认真体会平凡日子里?的幸福味道,这?些都曾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
里?间?的床上,秧宝已经醒了,抱着小毯子,人还有?点迷糊,头上的小揪揪散了,炮仗花、头绳,早不知滚哪去?了。
“大哥。”
颜懿洋伸手将她?抱起,放在外间?的竹椅上,拧了毛巾给她?擦脸。
凉凉的毛巾覆在脸上,秧宝瞬间?清醒了,四下?看了看:“爸爸、妈妈、二哥呢?”
“爸爸带你二哥去?山里?砍竹子了,妈妈在外面煮肉。”
炖了两个?多小时,马尾用?筷子轻轻一扎就烂。
沐卉撕了块放进?嘴里?,吸溜着尝了尝,有?点淡,她?味重?,喜欢原主?记忆里?的浓油酱赤。
用?筷子捞起放在菜板上,拿刀切几段装进?饭盒,给颜懿洋、秧宝:“尝尝,够不够味?”
颜懿洋跟爸爸的口味相似,以?清淡为主?,他吃着正好,秧宝跟沐卉、颜竟革一样,喜欢重?口。
“妈妈,我要蘸蒜汁吃。”
沐卉双眼一亮:“我去?剥蒜。”
剥好的蒜拍碎和盐巴一起丢进?碗里?,拿短短的擀面杖一锤,浇上酱油和醋:“啊,忘记买油了。”
颜懿洋:“小卖铺有?卖,家里?有?油票吗?”
“我找找。”
书桌抽屉里?有?颜东铮这?月领的票,他当时要走,只领了自个?儿的钱票,其中有?油票四两。
颜懿洋在书桌下?找了个?酒瓶子,冲洗干净又用?开水烫了下?,骑上自行车去?小卖铺打了四两茶油。
还别说,煮好的马尾浇上蒜汁挺好吃的,一点也不腻。
几段吃完,沐卉又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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