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比预计时间结束得早,回到别墅时还橙光高照。
原本解决了宋云知,简棠还是很高兴的,但下车时看到了等在别墅门外的老父亲,顿时蔫吧下来。
简翀被逗得发笑。从头到尾,他对简棠这个小儿子就只有疼惜和爱护,连带着沈归南教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都不予计较,他倚着墙壁等沈归南开门,“今天剧场闹妖了?”
“嗯。”简棠有点骄傲地挺起小胸脯,“是蛇妖,我在他衣服里撒了雄黄。”
小语气都要飘起来了。
沈归南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夸过少年,他这只小猫很喜欢被夸奖,被表扬时会高兴得眼睛都眯起,“对,我们简棠非常厉害。”
简翀被这幼稚的对话雷倒。素来以冷淡出名的影帝先生,面对简棠时几乎像在哄一个心智不全的孩子。
虽然他儿子确实是挺傻的,但莫名的,他总有一种吃到了毒狗粮的错觉。
两人走近,简翀往旁边移了一点,方便沈归南开门,正要说点什么,突然目光一凝,视线落到了简棠的身后。
“怎么了?”沈归南被他这眼神搞得下意识紧张。
搂紧了身边的少年。
简棠更是一头雾水,但父亲的眼神让他立刻默契的戒备。同为猫咪,又是父子,他很容易就从简翀的眼神里察觉了危险。
“他身上有东西。”简翀把简棠转过身,食指轻轻摸了摸他的脊骨,脸色很沉地对沈归南道:“开门,先进屋。”
简棠毫无所察地被拽进客厅,他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猫咪天生警惕,他没有感受到任何不对劲。
简翀的眼神让他害怕,简棠脊背僵直,感到沈归南的手掌握住他的手。
内心的安全感一点点被注满。简棠喜欢沈归南握他手的感觉,温暖的掌心包裹他的手掌,指尖触碰他的皮肤,又痒又舒服。
沈归南触碰他的感觉比世界上任何一种触感都要美好。
不明物跟在简棠身上不知目的,简翀选择性地忽视了眼前的狗粮,他站在简棠身手,食指中指并拢,沿着脊骨缓缓下滑。
简翀的手是热的,温度还不低,可简棠分明在皮肉里感受到了鲜明的冷意。
那团来历不明的冷气团子被简翀手指一点点逼得下滑,终于停在了尾椎处。那地方脆弱敏感,简棠被冻得浑身颤了颤,脸色嘴唇都变得苍白。
随着简翀在他后腰狠狠点了几下,简棠受不住地闷哼一声,软倒在沈归南怀里。他闭着眼睛,眉心皱得很紧,皮肤苍白无血色,攀着沈归南的衣领轻轻呼气:“……好疼……好冷……”
沈归南都心疼死了,抱着少年站稳,几乎控制不住地要顶撞老丈人了,虽然他这会儿已经有点怀疑简翀的用意。
“抱着他别动,”简翀抽空交代:“他身上有死灵,刚附身没多久,应该是在剧场时沾上的。”
骇人听闻的称呼让沈归南心神巨颤。
简棠体弱,化形时也是剑走偏锋误打误撞,这时受不了这样的磋磨,已近晕厥,只能靠在沈归南耳边难受得细细喘气。
“还要多久。”沈归南皱着眉催促,抱简棠的手掌已有些发抖。
“快了。”简翀沉声道:“按住他。”
下一刻,简棠挣扎得更加剧烈,沈归南用怀抱限制他,少年难受的喘息已带上哭腔。
沈归南捧起简棠的脸,看到一点湿意,少年掉眼泪的模样可怜又隐忍,眼鼻湿红,沈归南抹去他脸颊上的泪痕,恨不得替他疼这一遭,“快一点。”
“知道!”
简翀也并不如表现出来的这般淡定,简棠身上的死灵很强,不是能力,而是它本身携带的附着性,一旦沾染,很难把它挖出来。
只有利用手段,一点点缩小包围圈,直到无处落脚,把这团东西逼出来。
尾椎处的疼痛比其他地方更加剧烈,简棠感觉他被人拆下了全身骨头,疼得几乎窒息。只能拼命往沈归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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