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的这些年?,我做春.梦,女主角都是你。”
林逾静这才心满意足,拽下他最?后一件衣服。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健硕紧致的胸肌。
只不过,左心室处,有两处让人难以移目的印迹。
一道,她猜是手术留下的疤,还有一道,像是用?彩墨纹的牙印。
林逾静抹了?一把眼帘垂着的水珠,让自己看得更加清晰一些。
“眼熟吗?”陈京澍还拉着她手,去?触摸。
林逾静怎么可能不记得,那是她咬的,“不知道,不认识。”
“别不认账,是你咬的。”陈京澍捏着她下颌,说道。
对于在陈京澍胸膛前?留有牙印的记忆,要追溯到八年?前?她离开?澎镇时。
两人年?少最?后一次的负距相连,她在不舍中狠狠咬了?他一口,希冀能把自己的痕迹多留几秒。
只是没想到,他会把咬痕做成纹身。
“陈京澍,我还不傻,八年?前?的齿痕,怎么可能留到现在。”
“你不傻,但你爱装傻。这是纹身。”
她那天走后没多久,就有两位自称他父亲和爷爷的男人前?来。
刚经历丧母之痛和爱人接连抛弃的打击,少年?理智尽无,真的便妥协跟往壹京。
他到壹京的第二天,就是找一家?纹身店,将她深烙在皮肤上的牙印,刻进骨骼内。
“干嘛要留这个。”林逾静摩挲了?两下缘边,被灼烫地缩回手去?。
陈京澍叹气声都带着哀意,“当时就觉得,冗长一生恐怕不会再和你见面?了?。总要给自己留点,慰藉相思的东西。”
人心肉长,林逾静伏在他肩头,闭上眼感受有他的这一刻,“阿澍,你如果想,我可以。”
离得那么近,她不是感受不到他身体的变化。
比如呼吸,比如体温,比如肉眼可见的生理变化。
陈京澍额前?,手臂和脖颈,都虬结蜿蜒起青色的血管,低喘的气息像是时刻游离在理智破碎的边缘,“静静,我确实想。但欲望没你本身重要。”
他说:“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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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林逾静是在一阵窸窣声中醒来的。
微亮的天光从窗帘缝隙中闯进室内,陈京澍正背对着她穿衣服。
林逾静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眯着眼看了?眼,“才六点,你干嘛?”
今天是大年?初二,他们并没有安排事情。
“下一趟楼,拿点东西。”陈京澍套上羽绒服,弯腰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你继续睡。”
她昨晚被陈京澍的各种花招式折腾惨了?,终于知道他嘴里那句:一万种办法的具象化意思。
一阖上眼,就又睡了?过去?。
所以陈京澍什么时候出?的门,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再脱下衣服,躺在她身边,都是醒来才有的反应。
但是清晨的吻过分夺息,引诱着撬开?她唇的舌尖缠绕清洌的薄荷糖味。
再渡到她嘴里,林逾静整个胸腔都泛起凉意。
“你很烦,我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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