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的看向成蟜。
便见成蟜身子一晃,跌在辒辌车的脚踏子上,仿佛摔倒了一般。
“蟜儿!”嬴政立刻从辒辌车中出来,扶住成蟜,道:“怎么了?”
成蟜一脸痛苦,但他的痛苦未达眼底,活脱脱一个祸国的奸臣,道:“王上,蟜、蟜好似摔到了腿,牵扯到了旧疾,伤口怕是裂开了,嘶——疼、疼啊!”
于是嬴政又是一把将成蟜抱起来,大步冲入御营大帐,留下瞠目结舌,还未能来得及反应的燕国使者。
燕国使者:“……”
医士赶到御营大帐,和第一日一样,进进出出,进进出出,不知道多少趟,知情的知道是成小君子磕了腿,不知情的还以为是谁得了不治之症。
燕国使者拦住斗甯,道:“甯君子!成小君子伤势如何?”
斗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成小君子在灾区受了腿上,如今一磕,伤口抻裂了,怕是要需要几日。”
“几日?”燕国使者震惊。
斗甯故作惊讶:“怎么?燕国使者很着急么?”
“不不不,”燕国使者摇手:“只是……只是担心成小君子的伤势,还有……还有会盟在及,若是误了时日,便不好了。”
“不会的,”斗甯微笑:“会盟时日还早,不会耽误的。”
燕国使者只好讷讷的点头,生怕自己多说,被看出了端倪。
他哪里知晓,其实自己的那点子心思,早就被成蟜看得一清二楚,再干净也没有了!
于是第三日便这样过去,第四日因着成小君子的腿疾还未大好,依旧不能上路,第五日腿疾仍未大好,仍然不得上路。
第六日一大早上,燕国使者一打听,果不其然,成小君子还在养伤呢,秦王担心他的腿疾会复发,留下甚么病根儿,因此下令原地驻扎,启程时日另行通知。
一连六天都不上路,燕国使者已经习以为常,招来亲信,让埋伏的死士们回去,明日继续埋伏。
亲信也是习惯性的答应,赶紧领命去干活。
成蟜睡到自然醒,伸了个懒腰,嬴政已经醒了,没有打扰他歇息,支着手撑着脸侧,侧躺着注视着成蟜的睡颜,也不觉无聊,便这样静静的看着。
成蟜一睁开眼目,便看到嬴政放大的俊颜,一大早上对视觉极佳,简直是保养视力的最好方法。
嬴政微笑道:“醒了,再睡一会子?”
成蟜摇摇头,翻身坐起来:“哥哥,燕国使者已经皮松肉紧,今日该动手了。”
二人起身之后,嬴政便将王翦秘密招来,让王翦暗地里领一队兵马,人数不要太多,前往轵关之外的峡谷,偷袭撤退的燕国死士,将燕国死士一网打尽!
王翦毫不含糊,立刻领命,秘密离开轵关,带兵袭击那些死士。
眼看着到了正午,燕国使者听说今日不启程,便回了营帐去睡回笼觉,堪堪坠入甜梦,便听到有人叫魂儿一般的喊着:“使者!!使者——醒醒啊!快醒醒!”
燕国使者不耐烦的道:“做甚么鬼叫?”
亲信道:“使者,秦王那边突然要启程了!”
“甚么!?”燕国使者大吃一惊:“启程?现在?已经过了正午,现在启程?不是说今儿个不启程么?!”
“正是啊!”亲信道:“还不是那个成小君子,他说自己躺得这些日子,腿脚都要给躺废了,闹着要启程,秦王纵容,便依了他,下令全军启程,一会子便走!”
“还等甚么?!”燕国使者慌张的更衣,吩咐道:“你快去!快去通知死士,立刻埋伏起来!务必刺杀成功!是了,还有还有……将燕丹和鞠武,一并子解决在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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