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丹看了一眼成蟜,翻身下马,指着身后的粮车道:“大行人,要不要亲自验看一下这些粮食,只多不少。”
成蟜背着手走过去,地主一般的查看那些粮车,粮车上的箱子并不是秦国的标志,这并非是他们丢掉的那些“粮草”,粮车上分明刻着韩国的标志!
昨日燕丹带兵追上伏击的队伍,一检查粮车,发现箱子中装的并非是粮食,而是满满的茅草!
燕丹何其聪明,立刻反应过来自己是中计了,合该是嬴政早就知道有人要劫粮,所以提前将粮食变成了茅草,韩国人劫走的根本是无用的茅草。
而燕丹立了军令状,若是只带回去茅草,必然落人话柄,根本无法自我分辨,唯一的法子便是弄等量的粮食回去。
那如何弄到等量的粮食?
羊毛出在羊身上,自然是找韩国人的晦气。
燕丹知晓自己被嬴政诓骗了,但也没有其他法子,只好硬着头皮又带着虎贲军,去劫韩国的粮食带回来。
燕丹道:“秦王真真儿好计谋,大行人点点罢,这些粮食够不够?”
成蟜哈哈一笑,对着燕丹竖起大拇指:“燕公子是个狠人,你怎么弄来这么多粮食,韩国人要被你气死了罢,这血出大了!”
燕丹无奈道:“这不是大行人想要看到的么?”
无错,这就是成蟜想要看到的,韩国人把算盘打在他们头上,简直太岁头上动土,这能忍?必须让他们出出血!而且韩国弱小,就算被劫了粮食,顶多也只是口头谴责,成蟜就不信他们真的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发动战役,给他们胆子也不可能。
成蟜美滋滋的道:“行了,这粮食太多了,燕公子,你可是超额完成任务。”
燕丹瞥了一眼成蟜,道:“成小君子,你是不是早就知晓韩国人的动向?”
成蟜微微一笑:“这有句老话儿叫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轵关这地界儿,从来都是多事之秋,留了个心眼子总是没错的。”
其实成蟜不是早就料到韩国人有坏心眼,而是因着大傩伥子玉佩,偷听到了细作的计划。
燕丹拱了拱手:“若是没有旁的事情,丹告退了。”
“等等。”成蟜拦住燕丹,道:“燕公子,蟜给你一个忠告罢。”
燕丹奇怪的看着成蟜,成蟜笑道:“千万别惹秦王,秦王可比你想象中聪敏的多,安分守己,便是最好的出路。”
说着,还轻轻拍了拍燕丹的肩膀,对他眨了眨眼目。
轰隆!
不知怎么的,燕丹脸上一红。
成蟜奇怪,燕公子脸红甚么,不等成蟜用大傩伥子玉佩读心,燕丹已经急匆匆离开了。
“奇怪……”成蟜自言自语。
“蟜儿。”
有人在背后唤成蟜,成蟜回头一看,原来是嬴政。
嬴政黑着脸走过来,道:“这一大早上的,便对燕公子抛媚眼?”
“抛媚眼?”成蟜道:“哪里有抛媚眼,蟜方才明明在警告他。”
嬴政无奈的道:“那燕丹为何红着脸离开?”
成蟜感叹道:“蟜也正奇怪这个,方才刚想读心,但燕公子跑得太快了,蟜还未来得及。”
嬴政又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蟜儿五感敏锐,就是对感情的事情太木讷,一点子警觉也没有,嬴政自我安慰道,这是好事,这是好事!
成蟜奇怪的道:“哥哥?”
他说着,戳了戳嬴政的面颊,总觉得嬴政此时仿佛一只气鼓鼓的河豚,还是蛮威严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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