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左一个哥哥,右一个哥哥,偏生两个哥哥狭路相逢,真难搞啊……
嬴政笑眯眯的一脸亲和:“甯君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斗甯面带微笑,一派恭敬,其实两个人暗地里刀光剑影,均是皮笑肉不笑,笑里藏刀。
斗甯道:“甯不知错在何处,还请王上斧正。”
嬴政谆谆教导的道:“你与蟜儿虽然是手足,但毕竟蟜儿如今长大了,还在司行做上大夫,若是叫旁人听说,他还与兄长住在一起,岂不是闹笑话?这知情的,可能明白了你们手足情深,这不知情的,还以为甯君子你……死皮赖脸呢。”
斗甯:“……”
斗甯一阵语塞,额角青筋抖动了两下,干笑道:“怎么会呢?甯与蟜儿手足情深,如何会是死皮赖脸?”
嬴政道:“所以寡人说,那些个是不知情的人,蟜儿堪堪入仕,还有许多人情世故不理解,朝里朝外的,少不得一些恶意中伤之人,甯君子你混迹仕途如此之久,蟜儿不懂得避人口舌,难道甯君子你还不懂么?”
斗甯:“……”
成蟜左看一眼嬴政,右看一眼斗甯,分明是冷兵器时代,怎么火药味儿如此浓重。
“额……那个……”成蟜刚想生硬的岔开话题。
跟在嬴政身边守卫的王翦道:“王上,卑将斗胆插话。”
嬴政瞥了一眼王翦,道:“讲。”
王翦道:“卑将方才听了一耳朵,甯君子还住在别馆,的确多有不便,但又不方便住在成小君子府上,不如……”
王翦顿了顿,道:“不如请甯君子搬到卑将的宅邸。”
“你?”嬴政侧头去看王翦。
王翦拱手道:“回禀王上,卑将日常中在宫中当值,宫中也有卑将下榻值岗的屋舍,所以并不经常回去居住,三两个月到半年空置,也是有的,既然甯君子初来咸阳,还未安排好住所,不然便暂时居住在卑将那处,也能图个便宜。”
嬴政忍不住笑起来:“王翦,你真是寡人的左膀右臂,为寡人分忧啊。”
说罢,笑眯眯的看向斗甯:“甯君子,你意下如何啊?”
斗甯哪里是没有地方住?他如今虽然已经不是楚国的士大夫,但他好歹是若敖斗氏的家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随便就能在咸阳找一处居所。
斗甯分明是找了这么一个借口,扒着成蟜,趁机与成蟜“同居”罢了!
结果现在好了,全都被善解人意的王翦给搅和了。
斗甯面色略微有些僵硬,王翦会错了意,连忙道:“请甯君子放心,这处居所清幽雅致,卑将自从给王上做虎贲护卫之后,每日宿在宫中,极少回去居住,如是甯君子介意,在甯君子居住期间,卑将是不会去贸然打扰的。”
斗甯皮笑肉不笑的道:“这……怎么好意思?王翦将军,实在太麻烦你了,甯还是……”
不等斗甯再次说起成蟜,嬴政已经道:“如此甚好,甯君子,你也不必推脱了,若是推脱,反而辜负了王翦的一番好意,你说是么?”
斗甯:“……”
嬴政在斗甯面前,故意牵起成蟜的手掌,温柔的笑道:“蟜儿,不带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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