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惊世骇俗的言辞,毕竟统一天下这样不可能的事情都曾在嬴政的手中完成,还有甚么是不可能的?
嬴政这次没有看向斗甯,而是回头看向成蟜,嗓音低沉,目光专注的道:“寡人说,寡人对你是真心实意的。”
成蟜张了张口,嗓音全都卡在嗓子里,久久不能回答。
嬴政干脆握住成蟜的手道:“随寡人来。”
成蟜还处在迷茫之中,便被嬴政拽走,直接带回了章台宫的路寝之中,进了太室,嬴政将所有的寺人侍女全都遣走,一时间太室只剩下二人。
太室的烛光犹如白昼一般,清晰的映照着嬴政的面容,让他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都无比清晰。
嬴政道:“蟜儿,你的意思呢?”
“甚么……?”成蟜后知后觉的从震惊中自拔,迷茫的开口。
嬴政险些气笑了:“寡人问你,寡人方才的坦白,你意下如何?”
成蟜张了张口,还是没能言语。
嬴政也不着急,放缓了语气,放软了嗓音,道:“蟜儿,你可心仪于寡人?”
“我……”
成蟜对上嬴政深不见底的眼目,心窍狂跳,没来由想到两个人的意外,两个人的接吻,还有嬴政那伟大的胸肌,高壮却不过分的身材,仔细一想险些流鼻血。
成蟜吐息微微紊乱,赶紧垂下眼目,道:“我不知道。”
成蟜立刻又补充了一句:“蟜一直将王上当做哥哥!”
“哥哥?”嬴政谆谆诱导的道:“那寡人问你,你如今又多出来一个哥哥。”
他说的自然是斗甯。
斗甯虽然与成蟜不是一个姓氏,但他们的确有血亲关系。
嬴政继续道:“你也会与斗甯做这种事情么?”
“甚么事情?”成蟜迷茫的抬起头来。
刚一抬头,登时一片阴影压下来,直接盖住了成蟜的嘴唇,温热而温柔,成蟜唔的惊呼一声,瞪大了眼睛,连忙推开嬴政。
嬴政竟然一言不合,偷亲了自己?
嬴政见他惊讶又青涩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重复问道:“你也会对斗甯做这样的事情么?”
“怎么可能?”成蟜想也没想的拒绝:“而且……而且是你亲过来的。”
“可上次是蟜儿主动的。”嬴政道:“蟜儿饮醉了酒,还用衣带绑着寡人,将寡人绑在王榻上,喏,便是这张王榻……”
“别、别说了!”成蟜连忙阻止,往事不堪回首,太羞耻了!
嬴政又问:“寡人待你不好么?”
自然是好的,一直以来,成蟜努力抱大腿,为的就是让嬴政对自己好一点,可成蟜没想到,自己“用力过猛”,嬴政岂止对自己好,而是太好了……
成蟜低声道:“王上待蟜自然是好的……”
“唤哥哥。”嬴政纠正道。
成蟜:“……”
成蟜很想翻一个大白眼儿,这样的情况之下,还怎么唤哥哥,太羞耻了根本唤不出口。
成蟜无声抗议,嬴政执着的道:“唤哥哥,乖,蟜儿。”
成蟜实在抵不住嬴政的“软磨硬泡”,那低沉又温柔的嗓音谁能禁得住?只得硬着头皮道:“哥哥……哥哥待蟜儿自然是好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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