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嬴政幽幽的道:“这话是谁告诉你的?你可亲眼看到令弟就在舍中?”
公子琮一时无言,的确,他甚么也没看到,这两日前去敲门,一直没有人回应,因着之前公子文治与他闹别扭,公子琮自然而然的以为公子文治不想理会自己。
成蟜道:“大舅舅,晚了……可就来不及啦!”
公子琮:【难道治儿真的不在家中?】
成蟜听到了他的心声,顺着他的话道:“大舅舅可以亲自前去看看,一看便知小舅舅到底在不在府中。”
公子琮来不及多说,转身大步往里走,调头回了府邸,一路来到公子文治的屋舍跟前,“砰砰砰——”狠狠拍了三下门。
“治儿?治儿你在么?你应为兄一声!”
里面静悄悄,没有任何人作答。
嬴政抱着成蟜走过来,便那样静静的站在一面。
公子琮唤了两声,“嘭——”一脚踹开门舍,他是习武之人,别看平日里文质彬彬的,但力气极大,门板不堪重负,哐啷一声锁头从里面断裂,公子琮大步抢进去。
“治儿?治儿?”
公子琮一路从外间走到内间,又去看了东室与西室,无论是哪里,都未见到公子文治的身影。
公子琮脸色难看,立刻出门,拦住一个路过的侍女道:“小公子在何处?”
“小公子?”侍女吃了一惊,有些战战兢兢的道:“家主,小、小公子不是就在屋舍之中么?婢子……婢子之前还看……看见了呢。”
侍女:【千、千万不能让家主知晓我在说谎!】
“你说谎!”
侍女偷偷想完,成蟜立刻脆生生的揭穿,笃定的道:“大舅舅,这个侍女在说谎!”
“婢子……婢子没有!没有!”侍女连连摇手。
成蟜读取的心声不可能错误:“哥哥,蟜蟜最讨厌说话的人了,这个大姊姊分明在说谎,你看,她的脸色都白了,眼睛还一直转呐!哥哥哥哥,对待说谎的人,该怎么办呐?”
嬴政温柔一笑,露出一抹无论男子还是女子都无法拒绝的笑容,嗓音却冷酷到了极点,幽幽的道:“说谎的人,左右说出来的话令人无法信服,既然如此,舌头便是多余的,还不如直接拔掉。”
“哦吼!”成蟜奶声奶气的道:“拔舌头!拔舌头!”
咕咚!
侍女根本不禁吓,双膝一曲软倒在地上,改口道:“家主饶命啊!家主饶命!婢子……婢子也是迫不得已才……才说谎的!”
公子琮断喝:“还不如实招来?”
侍女磕头道:“婢子也、也不想说谎,是家宰……家宰让婢子这么说的!”
“家宰?”公子琮蹙眉:“他让你说甚么?做甚么?”
侍女不敢欺瞒,实话实话道:“婢子是负责小公子屋舍日常收拾的,这两日都……都进不得小公子的屋舍!婢子看到,家宰将小公子的屋舍门反锁,然后、然后自己个儿翻窗出来,被婢子撞见,便警告婢子不能说出去,还不让婢子打扫小公子的屋舍……”
公子琮冷声道:“你确定屋舍中无人?”
“确定确定!”侍女连连点头:“昨日……昨日一大清早,婢子早起打扫院落,便看到小公子与家宰偷偷出门去了,走的还是后门。”
咯噔!
公子琮心窍一沉,凉冰冰的,治儿已经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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