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一看,公子文治这是又来挑拨离间了?分明方才已经得了便宜,如今竟不知见好就收,果然难成大器!
公子文治走过来,瞥斜了一眼成蟜:【成蟜这小崽子,往日里都是亲近咱们楚派的,如今却跑去亲近公子政,给他点教训才是。】
成蟜挑眉,好家伙,小舅舅要教训我了?
公子文治眼眸乱转:【是了,我偷偷将他耳杯中的甜水,换成酒酿!】
成蟜:“……”白白期待了,就这?
成蟜本以为公子文治会搞一些甚么大点的手段,原来是做这些孩子都不会做的小动作。
成蟜无奈的看了一眼公子文治,公子文治不知自己的心声已然被看穿,还在自己个儿窃喜。
公子文治:【一会子成蟜被辣哭的模样,一定很是好笑!】
成蟜:“……”小舅舅的笑点,有点太低了。
公子文治借着敬酒的机会,偷偷将成蟜的耳杯换成了盛满酒酿的耳杯,动作很快,以为旁人都不知情。
成蟜挑了挑眉,其实他早就想喝点小酒了,只可惜这身子太小,哥哥不允许自己喝酒,不如将计就计,正好解解馋。
成蟜当即装作不知情的模样,两只手端起羽觞耳杯,一饮而尽!
这个年代的羽觞耳杯,可不像是现代的白酒杯那么小,很大一只,对比起成蟜来说便更是大,里面满满的酒水。
一口入喉,温润至极,绵长攸远,十足的甘醇,而且还不会太甜,稍微有点后劲儿,嘴里辣乎乎的。
“哈——”成蟜酣畅淋漓的咂咂嘴,眨巴着大眼睛:“好喝!”
嬴政说完祝词,回头一看,不由蹙眉道:“蟜儿,你的脸怎么如此之红?”
“嗯?”成蟜摸了摸自己的小脸蛋儿:“有么?嗯……?好烫手哦!”
嬴政低下头来,轻轻嗅了嗅:“你喝酒了?”
“酒?”成蟜笑出两个小酒窝,使劲摇头:“没有吖!没有!蟜蟜喝的……嗝!喝的是甜水,小舅舅将蟜蟜的甜水换成了酒,蟜蟜才……才不知道呐!”
嬴政:“……”
嬴政:【不只是喝了酒,且还醉了。】
“诶!没有哦!”成蟜强调:“没有醉!我没有醉哦!”
嬴政:【果然醉了。】
“不不不!”成蟜把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哥哥,你可不要把蟜蟜当成小孩子,我是……可是千……千杯不倒的!哎吖,地怎么在晃,哥哥……嫑晃啦!”
嬴政:【……】
成蟜与嬴政的心声对答如流,仿佛在唱独角戏一般,在旁人眼中,那更是醉的不轻。
嬴政无奈的扶住成蟜,让他不要摔在地上,道:“乖,随哥哥回去歇息。”
“嫑——嫑——”成蟜一个劲儿的打挺,仿佛一条小鲤鱼,不停的扑腾着,若是成蟜身上有水,一定会甩嬴政满脸。
成蟜使劲摇头:“唔不不,哥哥……今日的燕饮……虽然、虽然叫做家宴,但宗族中的叔、叔叔伯伯姨姨婶婶都……都来了,你可以要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和大家拉……拉拉干系!”
腊祭之前的家宴,宗族中很多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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