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成蟜还未来得及制止,却听一声轻响,王女敬酒之时,竟有一个“不长眼”之人,从背后撞了她一记,王女的酒水没能敬成,直接泼洒了出去,全部泼洒在嬴政的袍子上,一点子也没有浪费。
“啊!”王女大吃一惊,回头去瞪那不长眼之人,竟是公孙长济!
公孙长济似乎是饮大了,酒色上头,十足的不胜酒力,站都站不稳,踉跄的道:“对不住对不住,王女……实在对不住……”
魏国王女:【这杯可是加了虎狼药的酒水,全都洒了!再没有第二杯!】
王女气急败坏,加入南极生物峮幺五二二七五二爸以,每天吃肉又十足害怕,连忙道:“秦长公子,对不住,你的衣裳都湿了,要不然……小女陪秦长公子去更衣?”
嬴政凉丝丝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袍子,冷淡的道:“不必了。”
说罢,转身便走,回营帐去更衣。
成蟜狐疑的看了一眼公孙长济,追着便宜哥哥一起进了营帐。
成蟜小豆包一样钻入营帐,便看到嬴政正自更衣,他褪去了湿濡的外跑,因着耳杯颇大,一杯酒水半丝也没浪费,嬴政的里袍都给阴湿了,干脆连里袍一起退掉,成蟜便看到打着赤膊的便宜哥哥,随着嬴政展臂的举动,流畅的手臂肌肉微微舒展,捎带着胸肌也在起伏。
成蟜:“……”腹肌也这么多啊。
成蟜一直以为哥哥最有看头的是“宽阔”的胸肌,没想到腹肌也这么好看,真叫人羡慕。
“看够了么?”嬴政幽幽的道。
成蟜干笑着走上前去,道:“哥哥,蟜蟜要告诉你一个惊天大秘密!”
“甚么?”嬴政套上衣袍,正在为自己系上革带。
成蟜一屁股坐在案几上,晃着不能沾地的小肉腿,笑眯眯的道:“方才王女那一耳杯的敬酒,里面有烈性的虎狼药,哥哥你的清白差点不保!”
嬴政系革带的手一顿:【……】
成蟜见他黑脸,更是觉得好笑:“真哒!千真万确,是蟜蟜听到了王女的心声,王女自己说的!不过,哥哥也真是幸运,那烈性的虎狼药只有一点,已经全部洒了。”
说到此处,成蟜突然想起了甚么,摸着自己肉嘟嘟的小下巴:“也不是幸运,公孙长济好似早就知道王女的计划,方才他定然没有醉酒,是故意去撞王女的。”
嬴政眯了眯眼目,幽幽的道:“公孙……长济。”
嬴政回营帐更衣,王女眼看计划败落,狠狠的瞪着公孙长济:“你做甚么吃的!?好好的计划,全都叫你败坏了!会盟会盟你谈不下来,还来破坏我的谋划!若是这次会盟不成,看你如何向王父交代!”
王女狠狠一甩袖袍,转身离开。
“诶……”公孙长济被撞得一个踉跄,直接坐倒在地上,迷迷糊糊的傻笑:“王女……王女对不住,长济不是故意的,王女等……等等……”
他爬了两次,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
这面儿魏国王女发怒,众人躲得远远儿的,谁也不愿意过去凑热闹,便让公孙长济一个人跌坐在地上,无人帮忙。
突然,一只白皙的手掌伸过去,伸到公孙长济面前,似乎是想要拉他起身。
公孙长济顺着那手掌看过去,笑了一声:“是你啊。”
那站在公孙长济面前之人,正是魏王同父异母的弟亲——公子无忌。
公子无忌将他拉起来,幽幽的叹了口气:“你这是……何必呢?”
公孙长济踉跄站起身来,胡乱的掸着袍子上的尘土,含糊的笑道:“公子你说甚么?”
“你难道听不懂我说甚么?”公子无忌道:“你这千杯不倒的酒量,我是深知的,怎么会突然醉酒,还冲撞了王女?”
他的话音一落,公孙长济仿佛变脸一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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