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学那个乱成贼子一样通敌卖国!霍乱大晟!”
萧璟云:“物证。”
“放肆!萧璟云你简直无法无天!到底是孤在审问你,还是你在这皇位之上审问孤!”庆帝将手中的玉盏瓷碗一怒之下直接砸在萧璟云的头上,鲜血顺间从额间渗出、粘合了他额前的墨色碎发,渐渐染红了他纤尘不染的白衣。
可是他依旧目光坚毅地看着庆帝,眼神空洞,语气平静:“自认无愧,从未有过不臣之心。父帝既要定我的通敌叛国之罪,就请拿出物证。”
“好...好...”庆帝被急得竟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传孤的旨意,封查整个东宫。另外,东宫上下所有人都给我好生盘查一遍,若有人检举萧璟云,一律重赏。还有,把傅简给我抓过来,孤要亲自审问!”
萧承宣举着杯盏,一壶清酒下肚:“君父,皇兄回城还特意带来了一位神秘的女子,甚是亲密。”
庆帝:“把她也给孤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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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婆娑,清脆的紫竹林中树叶摩擦声沙沙作响。
清黎仔细摩挲着手中的玉佩,通体碧玉,如此一块美玉,是镇北将军遗留给萧璟云的遗物,也是最后一步扳倒萧璟云太子之位的关键证物。
司命衣袖一摆,收起正在同步播放大殿之上情景的往生镜,仔细推敲清黎的表情:“你执意不肯还给萧璟云这枚玉佩,就是为了用在这,是不是?清黎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计划好这一切的,是在萧璟云告诉你这是镇北将军遗物的时候?”
在清黎的步步算计之中,她成为了此举最关键的落子。
清黎今夜情绪不佳,坐在石凳上:“真是个木头...傻子...,明明没有那么顺利的,他的武功、权势、地位都在我之上,他明明可以轻易从我这拿回玉佩。”
司命不解:“你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让他把如此重要的玉佩放在你这的。”
“耍无赖。”
清黎忆起,那夜马车之内,萧璟云曾问她讨要过玉佩。
他声音清冽:“清黎姑娘,请把佩玉佩还我。”
清黎笑嘻嘻将玉佩塞到自己的襟衣前(xiong):“好啊,但是需要殿下自己来拿。”
萧璟云敛眸,脸色稍沉:“不知羞耻。”
若是常人被盗走了重要之物,早就急的跳起来,而萧璟云只是重了些语气,说出了他认知中最狠的话语。
清黎也逐渐在萧璟云的口中从难缠升级为胡搅蛮缠再升至最高阶,不知羞耻!
清黎吹拂着漂泊的茶叶子,轻衔着杯沿:“殿下,我是小人!小人哪知什么羞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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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听着清黎此等大胆的妄言,才知道忘川头号恶鬼孟婆的可怕之处,不止头脑不错、分分钟把人算计到死,还非常厚颜无耻、不择手段,怪不得忘川的魑魅魍魉都这么忌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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