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敬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手指间微微颤动着,“程将军的意思,难道不想管此事?”
程雷将手中钢刀放下,语气平缓道:“姚大人不要着急,本将的意思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你既然来我五城兵马司报了案,我必定跟你一个交代。这案件有些复杂,你总得让我派人调查一番啊!”
姚敬脸色发青,“程将军,内子性命堪忧,你调查到何时?你只要派兵搜查景国公府就见真相!”
程雷挑了挑眉,“姚大人,这里是五城兵马司,自然有这里办案的规矩,除非你有确实证据证明人就在景国公府,否则,我不可能凭着家仆一句话去搜府!好了,这个案件本将已经收到,你回去等消息吧。来人,送客!”
姚敬心中不悦,可是也对他无奈何,只好带着秦周等人拂袖而去。
出了五城兵马司,姚敬见秦周跟着自己跑了一天,心中感激,便让他回去休息,自己有消息了会通知他。
秦周只好宽慰了姚敬几句,告辞回了绛桂园。
莫三见他今日提前回府,还满脸愁云,关切问了起来。
秦周便将南崖的事告知。
莫三听后,沉声道:“公子,你万不可轻举妄动,一切等主人回京再做打算。主人一定会帮您救出南崖。”
秦周摇头叹道:“景国公可是皇亲国戚,阿楚只是个商人,又如何救人呢!唉——”
莫三被噎的一时无语,他总不能说出主上的真实身份吧?
他望着秦周垂头丧气的入了卧室,立即飞快的回自己的屋子,匆匆写了一张字条,绑在一只健壮鸽子的腿上,那只鸽子猛地挥翅,从窗户一跃而出,向北方飞去。
这一夜,秦周担忧着南崖的安危,辗转反复,彻夜难眠。
第二日清晨,他到了光禄寺时,心细的柳非发现秦周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心事重重的,不禁关心问起来。
秦周这段时间与柳非相处的非常好,对他很信任,便将此事如实的告知了柳非。
柳非一听,摇了摇头,“秦署丞,我看您朋友南崖入了景国公府啊,是很难出来啦!”
秦周愁道:“唉!南崖是我的好朋友,又是跟我学习做菜时,被恶人盯上后掳走,我心中对他很是歉疚,怎么才能就他出来呢?”
柳非转了转眼珠,“您如此重情重义,真是令人佩服,五城兵马司的程将军不是说,只要有确切证据证明南崖公子在景国公府,他就能进府救人吗?小人倒是有个办法,让咱们能进入景国公府一探究竟。”
秦周抬眸道:“什么办法?”
柳非在他耳边私语几句,秦周眼睛一亮,“就这么办!”
...
傍晚时分,景国公府门前停靠了一辆马车。
秦周一身深绿色官袍,与柳非从马车下来。柳非手里提着个黑色食盒。
两人来到府门外,通报了身份,自称是按照朝廷定期给皇亲国戚家送吃食的惯例,此次光禄寺烹制了新的美食,特地给景国公府送来。
门口侍卫冷声道:“食物留下,人可以走了。”
秦周眨了眨眼,陪笑道:“光禄寺新烹制的菜肴吃法十分新奇,本官奉梁正卿之命,必须亲身为景国公大人演示!”
侍卫道:“国公大人出城狩猎,至今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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