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我明日清晨就回京了,你舍得让我一个人先睡?”
秦周这才抬起头,眼含一抹歉意,握了握萧楚的手背,“阿楚,我真的还想再背会书,你先睡吧——”
萧楚眼底掠过一抹异色,手上稍稍用力向怀里一带,秦周整个人便被他捞在怀中。
秦周低呼一声,却没放下手里书卷,“阿楚,今天不行啦,我还唔唔......”
萧楚望着身下那抹红润的双唇,目光.灼.热.起来,俯身含.住了他的.唇.瓣,贪婪的.攫.取着属于他的独特气息。
“唔唔——”秦周挣扎了一番,终于从他唇.下.抽.开,“阿楚,别闹了,我还得背书呢!”
萧楚不依不饶,紧搂着他的腰肢.摩.挲,鼻音暗哑:“小周,你不想我吗?我很想你......”
秦周脸颊染上一片红晕,他拿起书卷挡在脸前,一边躲避萧楚的.撩.拨,一边有些气急道:“阿楚,你再闹的话,我生气了哈!”
萧楚终于停下了动作,目光有些幽怨的望着他。
秦周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阿楚!那个古话怎么说来着,什么小不忍...什么乱大谋,你现在就忍耐一下,等我考过乡试,我们以后有很多在一起的时间呢!”他边说边轻推着萧楚往门外赶。
萧楚担心伤到他,不敢使力对抗,只得任由秦周将自己推出门外。
“小周——”他不甘心的唤着。
“砰——”房门从里面毫不留情的关上了。
萧楚:“.......”
院子里守卫的卓奇和莫三看的目瞪口呆,瞬间感受到主人身上释放出来森冷彻寒的强大气场,两人不约而同的猛打了个哆嗦,齐齐转过身去。
卓奇:“我去砍柴...”
莫三:“我去喂鸡...”
萧楚阴沉着脸,独自一人来到桂花树下。月光透过密密的树枝,在他身上反射出一层带有暗影斑点的银辉,显出几许落寞和孤寂。
萧楚暗叹了口气,唉~~怎么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呢......
...
大齐都城尚京,皇宫勤政殿。
大齐皇帝萧楚端坐龙椅,神色阴戾骇人,目光冰冷如薄刃。
“...本月大理寺共核实死刑犯五十二名,判斩首五十人,凌迟二人,臣请陛下谕旨终判!”
大理寺卿噤若寒蝉的奏报完,“啪——”萧楚猛地将手中案卷摔了下来。
“吏部贪墨案的几个主犯罪大恶极,为何才判斩首,应判凌迟之刑才对!大理寺掌管刑判,须精准量刑,怎能姑息重犯?”
“臣审查不严!臣知罪!”大理寺卿吓得直接五体投地,连连磕头。他是看上月朝奏时,皇上宽松量刑,他此次才揣摩着圣意,从轻量刑,没想到弄巧成拙!如今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文修见状,连忙出班说情道:“陛下圣谕所言极是,大理寺每日为大齐量刑上千件,即使任务繁重,也应该谨小慎微,绝不该出错!”
萧楚瞥了文修一眼,这老狐狸明着是在批评大理寺卿,实际却是在为他说情。
他冷哼一声,“大理寺卿判罚不严谨,罚俸禄一年。”
文修脚下暗踢了下大理寺卿,大理寺卿立即会意,“臣谢皇上开恩,臣立即滚回大理寺面壁自省!”他说着连滚带爬的退出了大殿。
萧楚端起手中茶杯,扫了殿下群臣一眼,“下一个轮到谁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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