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的入了院。
秦周望着他的背影,愣了片刻,忽然拿起笔,在礼金簿子上写了几个字......
韩老被那书生扶着赶到院门口时,秦周和萧楚早已不见踪影。
韩老满脸惊疑,接过书生递过来的两百两银票,他何时认识如此有钱的公子了?
那书生问同伴:“那位公子人呢?”
同伴回道:“他在礼金簿子上写了几个字,人就走了。”
韩老巷子拿起礼金簿子,只见上面写着:“爱吃红糖馒头的人。”
一瞬间,韩老猛地想到什么,手指紧攥着银票,浑浊的眼睛浮起了一层雾气...
...
明德城外的土路上,一乘黑顶马车疾驰而过。
秦周坐在车厢口处,懒洋洋的斜倚在萧楚肩背处。
萧楚手上催动着马鞭,口中状似无意问道:“适才都已经到了门口,为何没有与韩老丈见面?”
秦周眼眸清澈明亮:“本来是想见的,但那书生进去找韩老丈的一刹那,我突然不想见了。既已知道老丈安康,享天伦之乐,我便放下了心中一直来的牵挂,又何必去打扰人家的生活呢。”
萧楚的眼神微闪着,没有说什么,只抬手轻揉了揉秦周的额发。
秦周望着车外被夕阳染成暗黄色的树木,感叹道:“大齐朝成亲办喜事还真热闹哩!世间又有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萧楚有些好笑的望着他,“这话说的,好像你第一次看别人娶亲似的?”
秦周微微攒眉,可不就是第一次吗!?话说自己这具身体原主和阿楚拜堂时,他还没有穿过来呢?
秦周一想到,当时跟阿楚拜堂的人,不是自己,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神情低落起来,闷在那里,也不作声。
萧楚察觉到他的异常,关心问道:“小周,哪里不舒服吗?”
秦周虚指了指心口,有气无力道:“这里不舒服。”
萧楚眸光一沉,顿时停住马车,转身抚上他的心口,急急问道:“心口怎么会不舒服?”
秦周望着他那一脸担忧的着急样子,忽然沉闷的心畅快了不少,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一道念头。
他顺势环住阿楚的腰,脸贴在他胸口小声道:“阿楚,咱们重新拜一次堂,好不好?现在的我跟你拜堂。”
萧楚身子一僵,“现在的我跟你拜堂”这句话,让他以前那些毫无头绪的疑问和不解,在刹那间全都明晰了。
原来这就是秦周成亲前后,判若两人的原因,所以“他”不是他。那“他”又是谁呢?
秦周见萧楚若有所思的样子,急的催问道:“阿楚,好不好呀?”
萧楚垂眸凝望着他,秦周的目光清澈澄亮、纤尘不染,没有一丝世间的污垢纷杂,纯净的令人沉醉向往。
霎时间,萧楚心中释然了。
他轻抬起他的下巴,定定的盯着他的眼睛,“你真的决定了?”
“嗯。”秦周郑重的点头。
萧楚唇角上扬,“如你所愿。”
“太好啦!”秦周开心在他唇上轻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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