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战战兢兢道:“这风邪入脑,病来的快,去的也快!我适才用银针过血,帮公子把身上的余寒拔除,公子已无大碍,只需休息一二日,就痊愈了。”
听到郎中的话,阿楚紧绷的眉头舒展了些。
秦周抬眸,见阿楚神色憔悴,忍不住问道:“阿楚,你昨夜也没睡好吗?”
未等阿楚回应,郎中抢声道:“诶呀!公子,你真是好福气啊!有这么好郎君,彻夜守在您身边,细心照顾,令人感动,就连喂药都......”
“你先出去吧。”阿楚冷冷打断他的话。
郎中缩了缩脑袋,识趣的退了出去。
郎中的话,让秦周心中暖暖的,阿楚为他请了郎中,又照顾了他一夜!
他有些心疼的捏着阿楚衣袖,“阿楚,我也不知怎么就发起高烧了,昨夜辛苦你了!”
阿楚反手覆在秦周的手背上,沉声道:“跟我不需这样客气。”
阿楚掌心处传来的温热,让秦周甚是安心。
他揉了揉太阳穴:“阿楚,我只隐约记得昨夜头昏脑胀,其他实在没什么印象,刚才郎中说你给我喂药怎么了?”
阿楚神色复杂的望着他,“昨夜的事,你真的一点都记不得?”
秦周晃了晃脑袋,费力回忆半天,眼中流转着迷茫之色,“我好像...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
阿楚眼底掠过一抹期待,“梦到什么?”
秦周舔了舔唇角,“我好像梦见吃酱香猪舌,特别好吃,我一直啃啊啃~”
“......”阿楚脸色瞬间黑了几分。
...
秦周自觉身体已然无碍,阿楚硬让他在床上又躺了一天一夜,直到隔日清晨,让郎中再三诊脉确认完全痊愈后,才让他下地。
阿楚瞒过秦周,让手下黑衣人悄悄送郎中回了明德城,当然,除了诊治费用,封口警告自然少不得。那郎中为了苟命,发毒誓绝不泄露此事。
秦周在床上躺了二天,早已无聊透顶,如今既然痊愈, 便抢着干家中农活。阿楚却是一件也不让他做,连二人的饭食,也是阿楚做的。
“明日就是院试,极耗体力,你病刚好,多休息才是。”
秦周坐在院子里桂花树下,望着忙前忙后的阿楚,幸福感溢满心间,阿楚对他真好!
一种渴望关系再进一步的强烈期盼,慢慢涌上他的心间。他想跟阿楚过一辈子这样的生活,以真正爱侣的身份,只是不知道阿楚心中怎么想?
秦周纠结了一会儿,下了决心,待院试结束,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向阿楚表明心意。
当夜,阿楚亲手为秦周收纳明日院试的笔墨物件,又准备了糖馒头和肉干作为食物,装入包袱。
为了养足精神准备考试,秦周早早的上了床。阿楚闲坐在窗下椅子上,烛火忽明忽暗,映得他脸庞朦朦胧胧的。
秦周一时间睡不着,冒出个脑袋:“阿楚,你说我明天能考过吗?”
阿楚语气坚定有力,“只要你想,就一定能。”
秦周受到鼓舞,攥了攥拳头,“嗯,我一定能行,考过了院试,我就能拿回母亲的嫁妆。到时候......”
秦周说到这顿了顿,眼神含着微光,凝视着阿楚,“阿楚,到时候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
阿楚神色不明,轻嗯一声。
秦周继续畅想着:“拿回了母亲留给我的遗产,我们先把老宅翻修下,祖父若是不让,我就花钱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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