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贴又瞬离,说不出来是哪个更烫。??s?
再抬头,窗前已经空无一人,前后门也没人进来。
陆滇又逃课了。
这个信息在早自习开始后,教室最后的座位还空着时,白葵才反应过来。
原来传言竟然是真的,可这些天不远不近的接触,他一直以为插班生只是底子差,但还是热爱学习的,不然也不会转进一班,还在放学后留下来做题。
应该是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吧......
白葵纠结地抠了抠大拇指,那块的印子早就消失了,可是他皮肤白嫩,随便磕着碰着就会泛红,这会已经被他抠得有点痛了。
讲台上陈雅琳面色如常听身边的同学背书,似乎并不意外陆滇的逃课,林清放在书桌下的右手攥成了拳,从白葵明显走神的侧脸移开视线,落在桌角并排而放的两个同色纸杯上,一向清朗的脸庞莫名阴郁。
书桌只有那么大,放了课本,可以加一个杯子,但若是再多出一个,就显得拥挤了。
整整一上午,座位都空着。
午休结束后,白葵抱着毛茸茸的小熊抱枕垫,眷恋地蹭了蹭,扭过头,陆滇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正直直盯着他看。
啊.....!像被烫到了一样,白葵脸蛋很快红了,迅速转过了头,半天才从桌子上爬起来,开始找下节课要用的书。
全程都不敢回头看,他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但陆滇看他的眼神总让他忍不住想将自己缩起来,变成一个圆滚滚的防御球,然后骨碌碌滚走。
但见到男生回来上课,他莫名松了口气,摒弃掉杂念,认认真真听讲。
从那天开始,白葵原本平静的高三生活变得不太一样。
他发现不论他走到哪里,身后总会跟着一道很难忽视的热烫视线,以前陆滇也总喜欢看他,但不像现在这样,充满了狂热的偏执与侵略感,仿佛隔着空气,已经化作实物贴上了他的肌肤。
他再迟钝,也察觉出了不对劲。
“我的作业本不见了,班长。”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白葵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在男生圈起的怀抱里转过身,正面向透着热意的宽阔胸膛,“可以帮我找找吗?”
“呃......可能在老师办公室。”
白葵背靠着讲台,从俯视的角度看过去,白皙的脖颈红了一片,随着紧张的呼吸起伏着,特别吸引坏狗的啃咬欲,偏生他自己不知道,伸出一根指头,想用这样文明有礼貌的方式让自己脱离禁锢。
“我去帮你找,你...手松一下好不好?”
“我也很想松开,但是怎么都做不到,班长身上是什么味道?好香啊......”说着,他甚至低头靠近深吸了口气,撑在讲台上的手臂如坚铁,一动不动,“小葵洗完澡会喷香水吗?还是,天生的...”
“才,才不是!”
怀抱里的人生得骨肉停匀,肩膀薄薄一片,仔细看确实覆裹着肉的,陆滇仅仅用下巴蹭了蹭那柔软的脸颊,就上了瘾,遵循本能还想再蹭一下,却被躲开贴了个空。
白葵瞪圆眼睛,卷翘的睫毛被眼底蒸腾的热气氲到濡湿,他怎么想得到才认识不到几天,正直又热心的插班生居然会变得这么...这么过分!
两人维持这样的姿势时间有点长,本来就若有若无关注白葵的视线,更像射线般射过来,几乎要把没礼貌又厚脸皮的男生射穿,好让他们看看小班长的表情,是不是受到欺负了。
耳边甚至可以听见按耐不住的低声骚动。
“这臭傻卵干嘛呢?靠那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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