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触碰,触感细微,有些麻,有些热,又有些痒,像是小鱼的触碰。
碧荷微不可查的挪了挪腿,这个王八蛋。
“是啊,他们结婚我还去了的,龚子威他妈婚礼上哭的稀里哗啦的,”
古诗又躺回了躺椅看着天空笑,“别人都是嫁女哭,她娶儿媳妇有什么好哭的?回来我们都笑惨了——”
“龚子威好像是单亲家庭吧?”碧荷想起了什么。
嫁女哭。
她结婚的时候,家里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爸不仅没哭,还笑得合不拢嘴;妈好像也没哭——至少没当着她面哭。家里三亲六戚都来了,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厚厚的红毯从三楼的家门口一直铺到了外面的公路上。
接亲的跑车队来了,还有英俊无匹的伴郎团——伴郎团里居然还有帅呆了的小季总。伴娘团,她的表妹们,还有林致远安排来凑数的,都没敢怎么为难这群顶级富二代伴郎,就这么拿着红包眼睁睁的任由林致远她抱下了楼。
那时候肚子也都大起来了,根本也没人敢闹她。
“是啊,”古诗这边还在笑,“我们都说龚子威别是个妈宝儿,那可有王岭受的。同学归同学,结婚了就一码归一码么。”
“是啊。”
碧荷把脸放在手臂上,又点点头。妈宝儿——
林致远可不是妈宝。
他主意大,公公婆婆都听他的。有时候她都感觉公公婆婆有点怕他——
有点说一不二的意思。
要说他是西方观念,可是他伸手给公公婆婆要钱那也要得狠——也是,独子么。
男人的手还在腿上抹,抹了一遍又一遍。
然后又开始轻轻的揉捏她的腿。他的手指又似乎有意无意的,轻轻往大腿根部的中间位置擦过。
女人的身子抖了一下。
男人似乎更来了劲,手指轻轻往女人的腿间一摸一按。
女人腿一夹,夹住了他作乱的手。
男人似乎来了劲儿,手又往她腿根处开始抠她的泳裤想往里挤。
“古诗你要不要我给你抹点防晒霜?”
碧荷一下子从躺椅上爬了起来,貌似无意的收回了自己的腿。
男人的手被扯出,落在了躺椅上。
“你们俩抹完啦?”
古诗扭过头来看了看。她看见了睁着大眼睛已经坐起来的碧荷,碧荷后面是侧坐在躺椅上眯着眼似笑非笑的林神。
“那你帮我抹一下背吧,”古诗递过防晒霜,又笑,“我自己还真的抹不了背。”
见友忘色的女人丢下了刚刚为自己服务完毕的先生,到了另外一个躺椅为自己的老同学服务去了,两个女人还抹边聊天,留下了这边孤单的男人。
男人躺下了刚刚太太躺的位置。
刚刚作乱的修长手指动了动,又被拿到了挺立的鼻子下轻嗅。喉结滚动了下,男人俊美的脸面色不显。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现在跑了,迟些时候,还不是得乖乖脱光了躺他身下,小短腿勾着他的腰,被他按着插半个小时?
结婚证拿来干嘛的?就是拿来保证他的这项合法权益的——
还敢跑。
硬了。
男人挪了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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