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嘟着嘴,提着包包先去看了看两个熟睡的孩子,然后自己回了卧室。
男人站在窗边,一动不动,脸色阴沉,似乎是在等她。
碧荷看了他一眼——
别以为只有他有脾气,她也有脾气。碧荷把包包往衣帽间一丢,又自己去换鞋。
看谁杠得过谁。
“梁碧荷,”
男人站在窗边,看着她的背影,冷冷的开口,“你今天干啥了?”
太太找公关,先生来买单。他最近真的是对她太好了——
“我干啥了?”
碧荷换完鞋子,回头瞪他,“我就是去喝个酒。”
你自己还不是天天喝。
“就是喝个酒?谁批准你喝的?”
那两个男陪酒的身影闪过,男人拳头捏捏,冷笑,“我批准你喝酒了吗?我不是让你吃完饭就回家?你还会骗人了?今天要不是被我逮到,你还想干什么?”
“我还想干什么?我干什么干嘛要你批准?”
碧荷也不服输,顶嘴回去,“我自己想去就去,林致远你自己还不是天天去玩!”
“我是去玩?你以为我想去?你知道我是去干什么的?”
男人阴着脸,“我干的事,你能干?”
“你干的事,我当然干不了,”他要找自己吵架,碧荷也来了气,“你天天让我在家里等你,结果你,你自己还不是出去嫖妓——”
那么多美女——细腰精,大奶女,那眼睛扑扇扑扇的往他身上瞄,别以为她没有看见!
“我嫖妓?”
她信口雌黄,男人气到发昏。他冷笑了一声,大步走了过来,伸手一把抓过她,“你就是这么理解的?我要嫖妓,能让你来看!自从和你结了婚,你天天哭哭啼啼的,我特么的连别的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一天到晚有点精力都全弄耗你身上了!我嫖妓?好,我让你看看我嫖没有嫖妓!”
男人右手抓着她,左手伸手,胡乱解开自己的皮带,外裤一脱,内裤一拉,半软的粗长阴茎就这么掏了出来。他又抓她的手来摸,“你来摸摸,你来摸摸,它碰过别的女人没有?它干不干净?干不干净!”
碧荷的手被他捏着,触碰着半软不硬的阴茎,看着他铁青的脸。
也知道自己这回说话过分了,她不吭声了。
“好,”
她的问题解决了,现在该解决他的问题了。男人胸膛起伏,吸了几口气,冷声问,“你今天又是怎么回事?这种事,你背着我干过多少回了?你骗了我多少次了?你会找人陪酒了?你知不知道什么事能干什么事不能干?”
她骗他,偷偷出去玩。
骗了他多少次了?谁把他的小鸟儿教坏了?
梁碧荷背着他,和人说笑玩乐。
有没有谁摸他?她又在对谁笑?
风月场所,什么地方,他还不清楚?
这个想法简直不能想。一旦生根发芽,就在脑海里疯狂生长。嫉恨如同硫酸,顺着血管四散,进入他的心脏,烧的他全身疼痛。男人气的发抖,吸了几口气,反手一把拽住女人,把她丢到了床上。
“啊!”女人一声尖叫。
男人咬着牙,把她按得紧紧的。手臂肌肉高高鼓起,他右手变掌,高高举起——
却顿住了。
他看见了她惊恐的眼睛。
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手掌又捏成了拳头,慢慢放了下来。
全身发抖。
她是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谁来碰过?
男人咬着牙,觉得自己心里简直恨到发慌,恨不得把这些可恨的手全剁下来,剁成泥酱,再一吨TNT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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