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的腕表在袖口隐约,款式低调,没几个人能认出来八百万的价格,刚好价值等同他给岳父岳母买的那套房。
好像还差点什么。
男人的目光挪到那瓶柏图斯XX05上。
完美。
男人起身开酒,冰凉的酒液入喉,全身似乎每个毛孔都一个激灵,然后散开。他右手捏着酒杯,左手伸出,抓起了女人的手捏了捏,软绵绵的。
越疲惫,越兴奋。
越兴奋,越疲惫。
永无止境的循环,无论几天几夜。
除非药物介入。
还要去哪里找最好的药呢?
男人松开了软绵绵的小手,又去倒了一杯红酒。
这里就有他的药。
忆苦思甜21. fuck the world
21.
“脚还疼吗?”
男人姿态放松的靠在沙发上,一边扭头看她,一边慢慢的喝了两杯酒,突然开口发问。
“还好诶。”碧荷轻轻的扭了扭脚踝。
“能站不?”
酒杯在他挺立的鼻子下轻嗅,容貌俊美的男人薄唇微勾。
“可以呀。”
碧荷扶着裙子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向他展示自己是“真的没事。”
“那就好。”
男人笑了,他也站起了身,一手端着酒杯,一手牵着她的手,把她牵到了落地窗前。
然后他松开她的手,手到了她背部,突然猛地用力,一下子把她按到了玻璃上!男人身体前
倾,腰身用力,下身牢牢的制住了她。
“哎呀林致远你干嘛?!”
脸猛地贴在玻璃上,冰凉。身体被男人抵住,碧荷轻轻挣扎。
“别动。”
他含笑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猩红的酒液似血,在酒杯里轻轻晃荡。
豪华的套房内男人衣冠楚楚,把女人压在了玻璃上。他一手按着玻璃,另一只手抬起,晃荡的
血色酒液全部入喉。
酒杯落地。
悄无声息。
他站在窗边,压着女人垂眸俯视,大国最繁华的地段尽收眼底。
似乎整个城市都匍匐在脚下。
女人宽松的裙子直接被人捞起到腰,内裤拉到了大腿,男人连衣服都没脱,直接解开了自己皮
带,拉下了拉链,掏出已经勃起的粗壮器物,就这么直直的找到了穴口,顶入了进去。
女人闷哼了一声,被他粗鲁的侵犯顶得全身一缩。她咬唇,自己用手撑住了玻璃,努力放松了
自己的身体,接纳了男人没有前戏的入侵。
他是她的丈夫。
有时候又是个王八蛋。
器物势如破竹,直捅到底。
甬道被塞满,身体里的器物在拉扯,落地窗的玻璃坚硬又冰凉,女人眉头微皱,承受着男人强
劲的冲撞力,难耐的细细呻吟从齿间溢出。
最初的几下不适很快过去,女人的身体迅速的反应了出来。甬道开始分明黏液,包裹润滑了男
人的粗长的阴茎,他的巨物在她白嫩无毛的阴户间出入,两个巨大的囊袋重重的装到她的腿
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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