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叫我什么?”
夫夫?
转念一想,便悟了。
宝宝是想叫他雌父么?
江言捧起小宝肉乎乎的脸连亲几口,直给幼兽亲得都害羞起来。
他把肉糊糊喂到小宝嘴边,循循善诱:“再唤一次?”
宝宝含着肉糊糊,大眼睛都是笑意:“……fu……fu……”
乖乖让雌父喂了一会儿,小宝就自己拿起勺子,尾巴一卷,慢慢吃。
兽父让他不要总叫雌父操劳,嘴上虽然没说,可兽人之间交换的信息就是那样的。
小宝不想让雌父劳累,努力把食物吃了,这次木勺拿得比上一次还稳当些。
吃多点肉糊糊,才能长得像兽父那般强大威猛。
江言坐在旁边陪伴,等小宝吃完,收拾好碗具,回来后看见又开始拿自己的尾巴打结玩,便陪他玩了会儿。
小宝是个省心幼兽,基本不缠着雌父做什么,只要雌父坐在身边,就足以让他高兴,其余的便自己拿尾巴玩。
有时实在很想雌父,便用尾尖卷雌父的手指,又或者去卷小毯子,自己能玩好一阵。
约莫半时辰,小宝就抱着尾巴打屯,眼皮阖了下去。
稚嫩的幼兽唤了声“fufu”,软嫩的尾巴一垂,彻底睡了。
江言无声一笑,把小宝安置进被褥里,转眼就到正午。
下雨天,山野阴隆隆的,能见度极低。
江言落下兽皮,用陶壶烧了些热水,外面传来些响动,撒特德回来了。
兽皮后,撒特德变回人形,拿起挂在木架的兽袍穿上,旋即来到江言身边。
江言摸了摸对方微湿的头发,道:“拿麻布擦一擦。”
撒特德照做,擦干发端,得到江言递来的一碗水。
江言问:“午后还出去吗?”
撒特德:“不出。”
江言:“我想睡个午觉,醒了就把泡在桶里的米蒸了,酿个四五日,应该能出米酒。”
撒特德点头,他到外面的灶头生火,热了食物,等江言吃完睡下,就拎着木桶到面前,选出比较劣质的米。
江言睡醒,撒特德把米给他选好了。
省去挑拣的功夫,他直接洗干净米放进锅里蒸,盖上晾干的麻布,待米饭蒸煮,取出晾干,加入凉白开搅拌,又去把碗里已经出了菌丝的酒曲取出,放入米板里继续搅拌。
米饭全部搅拌均匀,移置到很大的陶罐里。
江言用热水烫过木勺,拿起勺子在蒸熟的米中间挖了个坑,留着观察出酒的情况。
米饭装满了两个大陶器,最后密封储藏,时下天冷,得过个四五天起再观察。
撒特德在旁边看着,记下了江言所做步骤。
江言笑道:“若在夏天,气温高,等一日就能出酒了。”
撒特德对酒还是挺好奇的,只是面上不显。
过了五日,傍晚前江言揭开密封的陶器,米坑内已有液体,浓郁的酒味飘散。
江言欣喜地看着旁边的身影:“看来还算成功。”
撒特德隐隐皱眉。
兽人对酒味有些排斥,可江言似乎很欢喜,撒特德便不多言,只沉默地看着。
江言取出米酒,灶上一直留火,很快就将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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