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趁人之危的意思。
撒特德道:“言帮他们。”
又道:“没有言,会更惨。”
江言抿唇:“我还没成功呢,你就那么笃定我能帮?是不是我做坏事你都会夸我啊?”
撒特德沉默一瞬:“言不会。”
江言不是那样的人。
江言搓了搓脸:“可能要麻烦你帮我办一很重要件事,我个人能力有限,这事对我来说难度太大了,想在最快的时间完成,只能你来做。”
江言靠近撒特德耳边轻声交待,等说完,目光撞进撒特德深邃幽浅的眼睛里。
他有点眩晕。
原来就觉得这双眼睛像宝石,现在看,更蛊人了,江言脑子晕乎晕乎的。
“撒特德,我……”他舔了舔唇,“我好像又有点想亲你了,像在山顶那晚一样……”
他闭上眼睛,整个人被对方托起坐在腿上,唇生涩的互相贴着,慢慢摩擦,脸如红云。
“撒特德……”江言眼睛微湿,舌尖被对方吮了吮。
他呆住,自己都没学得那么快,撒特德悟性会不会太好了?
而且撒特德舌头好长,扫过他的齿,喉腔,像野兽探寻新的领地。
男人的耳朵和脖子很红,带着陌生的烫,看起来纯情生涩,却又有种沉默的野蛮。
江言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快被对方的舌头顶穿了。
他伸手推了推撒特德的肩膀:“好、好了……”
撒特德盯着他,舌头在他微微肿起的红润唇角反复舔了舔。
(下)
小暑过后愈发闷热,早早的,江言穿着短袖麻衣,坐在平台上吹风,等那股停滞在体内的燥没那么重了,这才开始慢慢干活,同时把羡慕的眼神放到羊圈那边的身影上。
撒特德把家禽喂好,清理过圈子又打一桶清水才上来。
江言正在做蛋黄焗南瓜,见男人来了,伸手碰了碰对方手背,凉凉的。
他喟叹:“真羡慕你的体质,跟人形冰箱一样。”
撒特德默默听着从青年嘴里冒出来的奇怪话语,大掌将那只细长又显小的手握住。
他知道青年贪凉,且每日总会为此叹息几声。
因为天热和他的皮肤又凉的缘故,撒特德睡觉时多了份甜蜜的煎熬。
江言喜欢贴着他睡,间或亲吻。
从那夜之后,青年慢慢地不再想最初那样排斥跟他贴近,甚至会搂住他的脖子,尽可能地把身子与他紧密相靠。
但也仅限于此,撒特德不好受。
每当他想要更进一步,江言就嫌身上出汗太热,以怕热为由,不怎么想做那件事,或一次之后就把他推开。
江言炒着锅里的南瓜条,把蛋黄细末均匀的往南瓜条上洒,再下点小葱,出锅。
随手做的蛋黄焗南瓜品相不错,让人一看就很有食欲。
江言夹起一条试了试,接着夹起第二条,送到撒特德嘴边。
“尝尝看。”
撒特德张嘴咬下:“好吃。”
江言道:“我做什么你都觉得好吃。”
换成别人,江言可能会认为对方在无脑吹捧自己,可迎着撒特德说话时专注的眉眼,他就只会耳朵起热。
其实原来也不这样,按理说相处久了对这种话会产生免疫,偏偏江言却反过来,每次看见撒特德专注认真地夸自己,他就忍不住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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