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要怎么帮江言,青年看起来似乎陷入了无助和迷茫,与平日总是温和笑笑的样子截然不同。
江言紧了紧嗓子:“可能我刚才真的太想家了……”
他无法从撒特德的眼睛移开,能清楚看见在对方眼瞳跳跃的两蔟小火苗。
江言闭眼,不假思索地贴上微微凉的薄唇,仿佛借着这个举动,在星夜之下宣泄一些情绪。
撒特德浑身一僵,不明白江言的举动。
感受着柔软唇舌笨拙地沿着他的唇触碰,陌生而奇异的冲动催促着他。
撒特德手掌捧起江言的脸,用舌尖贴上他的柔软温热的唇,从开启的缝隙中,舔入他的口腔,更甚至想抵进他的喉咙舔/舐。
一个不算吻的吻,却比亲吻来得本能,更加深/入,带着几分野蛮,几分温柔。
江言眯眼,满目星辰颠倒摇晃,仿佛随时会坠落在身上。
他的嗓子都快被撒特德舔得冒烟了,对方不厌其烦,好像解锁了一个新的世界。
唇舌分开,又再次严密无缝地紧贴。
直到他的手脚累得抬不动,撒特德抱起他,一个翻身,让他坐在怀里。
星光摇摇晃晃地落在江言的眉眼,肩背。
他发不出声,因为撒特德的舌头始终都在他嘴里扫荡。
回去的时候,江言嗓子哑得能冒烟。
他不忘吩咐:“把锅带上。”
再瞅了眼脏掉的衣物,脸一瞥,本来想来个眼不见为净,可他们的衣服就那么几件,丢了可惜。
江言:“……把衣服也带回去洗洗。”
他揉了几下还是感觉有点撑涨的肚子,心想自己也要收拾一会儿。
炎热暑夏,进入了短暂的雨期。
淅淅沥沥的声响隔绝在洞口之外,江言躺着床上出神地听了一会儿,良久,懒懒散散地扶着腰坐直。
他揉着泛酸的地方,神情恍惚。
自从入夏起,撒特德不会像春季那样频繁对他做那件事。
尤其在他忙碌了整整一个月后,他跟撒特德提过几句累,对方连晚上抱他睡觉的力气都放轻许多,怕弄醒他似的。
安稳一个多月,结果昨晚……
江言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将近早上才睡,他的腰和腿都快折了。
在床上静坐两刻,倦意扯着江言的眼皮直往下掉,他用薄薄的麻布褥子往腰腹一搭,盖好肚子继续埋头睡觉。
一觉再醒,雨水仍断断续续的。
江言稍微活动关节,拿起蓑衣和斗笠穿戴好,打算去藕塘和种豆子的农地看看。
虽然他已经让兽人把排水道挖好了,但还是亲眼检查过才放心。
他休息的这几日,种藕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定期巡地就可以。
时下水塘四周很安静,只能听到雨水打着叶子的声音,间隔一阵阵“哞哞”的叫声。
江言沿着几块藕塘走了一路,池塘涨了些水,但并未造成内涝,又特意绕去排水的几条道,排水正常,便安了心。
他又去了看了种小豆的地,泥面上冒出的青芽连成一片一片的,隔着沥沥湿雨,江言跟恰好过来巡地的族长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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