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江言想把澡豆给对方的,阿乔一笑,毫不在意道:“我力气大,我来。”
并非看不起江言,在蛇族兽人眼里,江言这个雌兽,弱小得有些特殊。
而从江言的角度来解释,那就是人类与兽人的体质上根本区别。
人类体能的上限堪堪只到兽人的下限,哪怕是雌兽,他们平日也能做搬木和狩猎的活儿。
奈何雌兽太少,蛇族的兽人们一致不愿意让雌兽们到野区深处狩猎,万一受了伤或者发生严重的意外,对于部落而言,得不偿失。
阿乔嘴里哼着奇怪的曲调,三下五除二就把胰脏捣成糊糊,没有半点难度。
江言将澡豆都弄成豆粉后,带着阿乔一起洗手,然后开始用一定比例的豆粉跟糊糊混合,搓出胰子的形状。
胰子取半个手心左右的大小,材料有限,做小一点能得到更多数量的胰子。
一个时辰过去,拢共搓出六十七个香皂。
江言揉了揉发酸的胳膊和腰身,道:“最后等它们自然干燥就行。”
阿乔感叹:“这也不难嘛,原来能洗出香泡泡的胰子,居然是这样做的。”
江言笑道:“说简单也不容易,如果光靠我自己,首先猪的胰脏就没办法弄到,我可没实力去猎一头野猪。”
倘若不是这次意外收获了澡豆,他也没法子做出香皂呢。
阿乔跟着笑,片刻后,江言察觉对方的眼神似乎别有深意。
江言:“?”
他问:“怎么了?”
为什么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麻布衣既宽松又短,遮不住什么。
阿乔指了下江言的脖子:“这里有几个好深的印。”
江言脑子轰得一下,想起昨晚撒特德亲他的时候,他叮嘱过要轻点,不然他会疼,而对方分明也顾及了他的感受,亲得很轻缓……
所以到底为什么还会留印子?
江言窘迫,当着阿乔的面不好意思去水面照着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阿乔窃笑:“言的脸好红。”
雌兽们找了雄兽那么久,除非体力和精力跟不上,一时气竭导致脸红,很少有雌兽因为被舔而觉得害羞。
阿乔觉得挺新奇的,但害羞的江言又莫名的吸引他想多看几眼。
他想,他什么时候也会为了雄兽有这种害羞的情绪呢?
做完胰子,阿乔跟江言吃了顿午饭就回去了。
交榷日越来越近,部落今年不仅和往年一样准备丰富的肉,还做了麻布。
许多兽人赶工编织麻布,人手不够,连撒特德都被请去狩猎队几日,他的力量顶好几个兽人,可以分出更多兽人留在部落帮手干活。
所以撒特德中午不回来,要外出在狩猎。
江言吃完东西打理了一会儿菜地,回到山洞,哪都没去,靠在竹椅上眯眼小憩,捋捋佩奇毛绒绒的大脑袋,难得偷了半日闲。
竹椅靠久以后他觉得腰疼,找出储存的羊毛,取出一部分,加上麻布,打算缝个两用的枕头。
可以当枕头睡,也能垫在腰后靠着。
用骨针缝好枕头,江言垫在椅子上靠着试了试,又拿到床上躺着枕着,觉得不错,立刻打算给撒特德也缝一个。
暮色沉沉,迎着傍晚的霞光,撒特德拎回许多新鲜的肉。
江言正在择菜,把摘好的放进竹篮,抬头一笑:“回来了?还带了那么多肉。”
不过这些肉他刚好拿来有用。
眼下所有兽人都在为了交榷日忙活,江言想去看看,所以预备做些东西带去。
部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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