茸茸的睡衣很快就湿透了,黏糊糊的挂身上,他感觉难受极了,朝慕渊哼唧道,“难受...”
语气中带着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撒娇。
因为感冒导致的鼻音,又因为距离极其近,效果大大加倍,听得慕渊酥麻一阵,他缓过神,拍着他的背,温声问,“哪里不舒服?”
“衣服湿了...”
“黏糊糊的黏在身上...”
“好难受...”
白止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极热和黏糊之下,他完全没考虑到自己这些话对慕渊的诱惑。
慕渊喉结微动,覆在白止额头上,手下是满头的汗,不仅如此,他的身体也全都是汗,整个人湿漉漉的,将外面的衣服都打湿了。
慕渊哄他,“乖,多出出热,明天就不难受了,白白最乖了。”
“慕渊!”白止伸手扒拉着他。
慕渊叹了口气,伸手撩开白止的衣服,覆在他耳边,低声询问,“那我帮你脱了好不好?”
白止只穿了那一件,所以当慕渊把他的衣服脱了之后,虽然黏糊糊的感觉没了,但是慕渊却把他环的更紧了。
手下是光滑细腻的皮肤,不同与之前隔着一片衣物,慕渊的手心像着了火似的,他略过白止腰窝,眼下不光白止,就连他也感觉昏昏沉沉的了。
慕渊极力找回理智,想收回手,但他实在做不到忽略怀中的人,他抬起白止下巴,吻了上去,就在慕渊想下一步动作时,白止猛的一惊,别过头,断断续续道,“等等...先别...我提不起劲...”
慕渊咬了咬他的耳垂,“我自己来动...”
“别....”作为进入方,白止也没有经验,他有些紧张,噙着眉和昏痛的神经作斗争,“我有些紧张...也有些害怕...”
慕渊低叹一声,最后还是心疼大过于欲望,他伸手捏了捏白止的眉眼,帮忙舒缓疼痛,低声道,“是我太心急了。”
“我给你讲故事,乖乖睡觉别乱动好吗?”
白止覆在他脖颈处蹭了蹭,软声嗯了下。
慕渊低沉又磁性的声音很适合讲故事,为了哄白止好好睡觉,他几乎把这辈子听到的故事都搜刮了出来,等讲到第八个故事的时候,怀里的人还在哼唧。
他一边拍着他的背哄睡,一边揉着他的头缓解头疼,开始讲第九个故事...
到了第九个故事结束,怀里终于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慕渊才舒了口气。
怀里的人跟个火炉似的,把他也搞得热极了,勉勉强强撑过后半夜,他伸手拿过早就放一旁的体温计给白止量了量体温,见烧已经退下去了一大半,他才抱着白止放心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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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经过一晚上的泄汗,白止的感冒总算好了,连鼻子也通气了不少。
他一醒,慕渊就抱着他去洗手间洗澡去了。
虽然在他再三的要求下,两人没有越过最后一步,却也还是被青年报复性的一个又一个吻袭卷。
彼时白止正被慕渊环在腰上,身后紧紧贴着浴室的墙壁,头顶的浴霸喷出的温水从他的肩下滑落,聚集在锁骨留下一滩水,而其它的顺着他的身体滚落到慕渊的腰上。
两人在浴室缠绵了一个小时,慕渊才抱着他出来给人吹头发,另一只手紧紧环住他,“等下我想带你见一个人。”
白止微愣,“嗯?”
“我的一个老朋友,他想见你。”
收拾完一切之后恰好中午,白止换上了昨天买的棉服,慕渊怕他又出去吹风,就又给人围上了围巾,收拾好一切后才拉着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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