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唯一缺的便是身份,不?是嫡出。”提到这事,谢老夫人神情有些?凝重:“谁能担得起这新君之位,我?们?文家自然支持谁。”
想当初,太子?殿下欺压百姓,奉圣命去各郡县体察民情,他在那边寻欢作乐,为此谢大人还规劝过,可圣上屡屡包庇,这才让太子?殿下肆无忌惮。
一直以来,学?士府对支持谁成为新君态度持中立,但现在,他们?子?齐要娶国公府长房的姑娘,那肯定是要与国公府齐心。
“你能懂得这个理最?好,晚上通知二郎他们?陪我?这个老婆子?用一下膳吧。”
“是,母亲。”
==三更==
正房,小桌子?上摆着?精致小巧的桂花糕跟杏仁酥,秦若与谢晚凝坐在炕上:“恭喜妹妹得偿所愿。”
“谢谢嫂嫂。”谢晚凝眉间藏着?喜悦,说完又有些?害羞的吐了吐舌头:“其实在祖母出面之前,我?并不?知道子?齐哥哥的心意。”
秦若笑弯了眼,语气慢悠悠的:“我?记得我?与你兄长成亲当晚,文三公子?还跟你说了话。”
“嫂嫂记得好清楚啊。”谢晚凝害羞的捂住眼睛,道。
“自然是忘不?了的。”
谢晚凝又是害羞又是笑,倾身上前那糕点的时候,无意瞥见嫂嫂白嫩的玉肩上浅淡的吻痕:“这是?”
秦若面露无奈,那一夜男人有些?失控,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吻痕,去凝辉堂时,她还特意拿珍珠粉遮了遮。
谢晚凝立马懂了,撇了撇嘴:“兄长他这也太不?会?疼人了。”
秦若被她这话逗笑了,笑声清灵好听。
赶巧的是,谢凌的嗓音刚好从外面传进来:“谁不?会?疼人?”
“大人。”
谢晚凝心都在颤,一点都不?敢看她那遇事沉着?,笑起来温文尔雅的兄长。
见谢晚凝目光一个劲的闪躲,秦若起了身,笑吟吟道:“妹妹刚在开玩笑呢。”
妻子?开了口,谢凌自然不?会?抹了她的面子?,温和道:“原来如此。”
谢晚凝在心底腹诽一声,她就不?信她兄长刚刚没?听到,可只要是嫂嫂说的话,他就信。
谢凌在秦若身边坐下,语气淡然地问谢晚凝:“跟文家的婚事定了?”
“定了,祖母说定亲前,让我?好好地跟嫂嫂学?中馈。”国公府所有的事情瞒不?过谢凌,谢晚凝也没?有意外,笑眯眯道:“所以最?近白天我?都要将嫂嫂接走,兄长不?会?介意吧。”
“自然不?会?。”谢凌薄唇轻抿,将目光放到了妻子?身上,声音略显柔和:“最?近我?会?歇在翰林院,夫人不?必等我?。”
秦若这才想起,科考快开始了。
谢晚凝算是知道今日兄长为何如此好说话了,她装模作样的感叹一声:“原来兄长有私心啊。”
众人都忍不?住笑了。
“兄长就放心吧,有我?在,嫂嫂一定好好的。”
谢凌微微颔首,道:“南国进贡的那套头面,晚些?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谢晚凝喜不?自胜,拉着?秦若的手笑:“哎呀,还是有嫂嫂好啊,可以收到来自兄长的贿赂。”
一模红晕爬上秦若的脸颊,她抬头朝一旁的谢凌看去,正好对上他那温和深邃的凤眸。
她有些?慌张的移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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