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溪把砂锅在刘奶奶家压井旁边冲洗了两遍,做萝卜鸭子汤就简单很多了,都放到砂锅里然后盖上盖,料包放进去,直接炖煮就行,主要是要喝上热乎乎的汤,萝卜就用的白胖的,水灵灵的,冬吃萝卜夏吃姜,又暖和又有营养。
外面也越来越暗,刘奶奶拉开门口的灯,瞬间就亮堂起来。
徐池在旁边蹲坐在火炉旁边。
汪爷爷穿了个大棉袄揣着手进来。
赵奶奶看到他就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这是闻着味过来的吧,你真是手一揣,你是哪家的大爷啊。”
汪爷爷只管挨骂,还咧着嘴笑,本来就是他不对,谁干活谁有理由骂人,他不吭声。
赵奶奶说了一通,心里也舒服了。
汪爷爷才笑呵呵的开口。
“我来烧火吧。”
赵奶奶半分不让,“冬天就烧火是个好活,你还怪有眼光勒。”
徐小溪刚刚把煤火炉子下面的盖打开,这一通气,炉子里的火就着的快,这个炉子还是个老式的,里面就只能放三块煤,最上面的一块煤是新放进去的,能烧一顿饭,在过去的时候,农村没暖气,好多屋里都是放的煤火炉子,又能取暖,上面还能一直温个炉子,用热水方便,但现在家家户户都很少用了,毕竟都装的有燃气灶。
汪爷爷也赶紧闭嘴,自讨没趣的找个板凳坐下来。
徐小溪把砂锅的盖子给盖上,她拿着个扇子慢慢扇着炉子下面的通风口,火能大的快一些。
“我刚刚下楼的时候咋听见一楼东户新搬来的家里有人哭,听着还像个小孩的声音。”
汪爷爷是个会转移话题的。
徐小溪也点头,“我刚下楼的时候也听到了。”
赵奶奶提起来这个就头疼。
“别提了,新搬来的那家你认识,老火车站黄站长家的老三一家,老三媳妇从清集乡卫生院调到咱们县人民医院上班了,好像还升职了,我听说老三媳妇这些年可努力了,又是上课参加培训,又是考试的,可算是到县里了,但老三不大行,人还跟那会一样,混日子,现在不是老火车站不用了,他是国家的铁饭碗,也没到退休年纪,就给他安排到了咱们供电局工作,但他这些年工资没涨,职位没涨,没出息,所以这不就有矛盾了,就可惜了家里的闺女,就在一中上学吧,我记得是上初二。”
徐小溪大概听出来了什么意思,大概就是女方太上进,男方太不上进的矛盾,这要是不见面还好,一见面肯定会有矛盾,处处看不惯。
汪爷爷知道他们家的事情,过去县里有个火车站,那会在火车站工作厉害,老黄站长前年没了,但他年轻的时候那个职位可高,家里老三小子最没出息,好像听说是老三媳妇家条件困难,考上学没钱,硬是耽误了一年,老黄站长找人打听了下这家,又悄悄见过人,觉得这姑娘不错,脑袋灵活,做事也好,就干脆介绍给自家老三,还答应出钱让她去上学,那会上学能分配,她上一个大专学的医,毕业就分配到家里的卫生院当医生,俩人结婚过日子,工作以后一直没孩子,原先老黄站长还以为是儿子不中用生不了,后来儿媳妇说是自己身体有问题,吃中药调理了好些年才怀孕生下来现在这个闺女,但也有人说是老三媳妇心眼多,故意不想怀,就是压根没看上老三这个没出息的,先用他家的钱,没孩子就能离婚离的痛快一些。
老黄站长三个孩子,大闺女大儿子那会都是考上了大学,八十年代去做生意,现在都在大城市里工作,手里都好些人,就这个老三没本事,脾气还不小。
“那现在吵架是啥意思啊?”
赵奶奶手下烧着火叹气,“离婚啊,老三媳妇想离婚。”
徐小溪简单的听了一下前因后果,“那今天应该俩人都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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