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摸鱼;有些人希望是假,是想平安无事。
倘若风萧真将罗刹牌卖了……玉罗刹该得多生气?
追命听到这消息时差点没被水噎死,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蛊师竟然真的做出来这等事,他擦了嘴角的水,斟酌片刻,评价道:
“他胆子真大。”
无情与冷血在外各地跑,神侯府的书房里只有排行二三的铁手和追命陪诸葛正我喝茶。
铁手道:“不全是胆子大,也有可能是不懂。”
追命无奈道:“他当然不懂啦,能懂的人也不多。”
罗刹教之于西域武林,犹如六扇门之于中原武林。两者地位不同,但性质相仿。
诸葛正我道:“没人知道他究竟将罗刹牌卖给了何人,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就怕有心人以此生事。”
铁手和追命对视一眼,都忍不住苦笑。
因为真正的苦主罗刹教坚称风萧拿的罗刹牌是假的,都是他的报复性行为,所以导致六扇门没有出手的理由。
事到如今,罗刹教更不可能承认风萧拿了罗刹牌,那么丢脸的事想也不可能承认。
追命觉得如果自己是玉罗刹,设身处地,恐怕会被气得食不下咽,寝不安席。
因为玉罗刹的倔犟,神侯府目前依旧只能按兵不动。
追命向晏游吐槽了这点,罗刹牌是否被风萧所拿不在于风萧的话,而在于苦主罗刹教的答案,如今一直没个准数,即使出手干涉也师出无门。
晏游轻快地道:“那撬开那位玉教主的嘴不就好了嘛。”
追命道:“你说得轻巧,又不是你给小天才喂药那般简单。能否见到玉罗刹都是个问题。”
晏游耸耸肩:“那就没办法了。”
追命无语,他和晏游从不会谈论什么深奥的事情,但偶尔会谈论有关他们都认识的人的话题——比如休夜、风萧和蔺尘星。
晏游总是瞎出建议,看似很有道理,实则屁用没用。
司空摘星在一旁嘲笑追命:“你听他的话还不如去听小天才嘎嘎叫。”
追命道:“有道理。”
晏游哀声道:“真令我伤心,我可是真心为你分忧的。”
司空摘星与追命恶寒,默契地不搭理他。因为一搭理晏游,他就会得寸进尺。
司空摘星跟着晏游来汴京也有不短的时间了,天气愈来愈热,他的伤也逐渐痊愈,不必再包着绷带。
晏游友好地说:“我这儿L有蔺大夫的祛疤膏,你要吗?”
司空摘星扬眉,点头。
“让我搭个顺风车,送我去樊楼。”
说话的间隙,晏游左手拿二胡,右手已经搭上司空摘星的肩膀。
司空摘星嘴角狠狠一抽,一掌拍开他的手,道:“想得美。”
晏游被拍手也不生气,笑了笑,掏出祛疤膏,递出去的手伸了一半,若有所思道:“如果你留了疤,岂不是人人都能凭疤认出你偷王之王来?”
追命觉得很有道理:“别给他!”
司空摘星飞快夺过:“拿来吧你!”
晏游敲着折扇溜达出门,等追命和司空摘星掰扯完,他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安嘉侯府的主人如今不在府中,他这几日时常去宫中,晏游一走,小孩们都在上课,着实寂寞了好多。
追命和司空摘星又聊了几句,各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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