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忙,接踵而来的後事也让他来不及多想为什麽会是两笔,赵亦铭的询问更是让他想当然的以为,是他帮了他。
也因为这件事,两人的关系渐渐拉近,谁先告白的也说不清了,就这麽稀里糊涂的在一起了,後来他也问过这件事,当时赵亦铭表示并不知情,说是他爸爸去银行办的。
那时候沉浸在爱河中的许松墨并没有注意到赵亦铭後来的异常,以及与日俱增的独占欲。
现在回想起来,如果赵父真的愿意帮他家还债,为什麽不早点站出来,他父亲也就不会自杀了。赵亦铭身上的伤,现在想来也的确蹊跷。而且,为什麽会有两笔汇款,其中有一笔金额巨大,按照钱郡给他的资料,当时赵家应该承担不起。
那到底会是谁?父亲的朋友?那为什麽不直接站出来?他的朋友?可是,当时能拿出这麽一笔钱的人实在少之又少,更何况只是一个学生。
许松墨似乎陷入了囹圄之中。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思绪,是罗昂打来的,说谢阳出来了,想和他见一面。
许松墨应了下来,问了地址便打了辆车过去。
这地方许松墨也来过,罗昂的餐厅,门口挂着休息中的牌子,他推开门,走进院子里,谢阳正坐在窗边吃着东西,看到他兴奋的招着手。
许松墨走进屋里,目光落在谢阳身上,他穿着浴袍,刚走近就能闻到沐浴露的清香,头发还湿哒哒的往下淌水,似乎刚洗完澡的模样,他看到许松墨露出他的招牌微笑,“好久不见,大美人。”语调还是像以前一样轻浮也依旧不惹人讨厌。
许松墨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正好这时罗昂也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盘炒饭,见到他来了,眼中浮现笑意。
谢阳吃完炒饭後,心满意足的靠在椅背上,摸着肚子道:“那地方简直不是人待的,吃来吃去就那几个菜,难吃死了。”
许松墨知道谢阳爱玩爱闹,不过没想到他当时也在场,说不上厌恶,但也不会喜欢就是。
谢阳并不在乎别人怎麽看他,他往前一凑,直视着许松墨,问道:“你是不是得罪谁了?”
许松墨楞了一下,随即点头,道:“秦安。”
谢阳眉头一皱,嘴角也下意识的撇了一下,他和秦安说不上熟,但也不陌生,知道这人有多难缠。
“幸好他爹现在死了。”谢阳用着松了口气似的口吻道:“关了这麽久秦安短期应该不敢再闹什麽妖蛾子,他那几个哥哥巴不得他在牢里关着呢。”
许松墨点点头,也觉得松了口气,上次听秦致知的意思,秦安应该很快就会被送走了。他现在要忌惮只剩余思博了,不过有赵亦铭在余思博暂时也不敢拿他怎麽办。但是这种要仰仗他人,尤其是赵亦铭的感觉令他有些挫败。
“唉。”
对面的谢阳突然叹了口气。
许松墨看了过去,他蔫蔫的趴在桌上,“我这次可真是被秦安害惨了,我爸把我的卡都停了,房子也收了回去。”
许松墨问道:“那你现在住呢?”
一旁的罗昂道:“他住这,正好店里忙的时候他也帮着打打下手。”
谢阳切了一声道:“我很贵的好不好。”
罗昂笑道:“你可以搬出去。”
谢阳立马安静了下来。
罗昂看向许松墨问道:“专辑录的怎麽样了?”
谢阳闻言,好奇的跟着看向许松墨。
许松墨垂下眼,道:“赵亦铭根本不想帮我。”
罗昂一怔,谢阳更为惊讶,“你们和好了?!”
许松墨摇头,把那封邮件翻了出来给两人看,“这是我之前收到一封匿名邮件,里面有一段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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