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经历,他的态度,他的回答。”
“六年前,谢臻发现自己被这群人缠上,主动上报,那次经过上级决定,决定将计就计开展一次卧底行动。谢臻是第一位,但是谢天宇的事情,超出了我们所有人的预料,谢臻给我答案是,法院判决是正确的、公允的。从那以后,我们所有人都认为,‘鸦青’的使命不疾而终了,为了延续那个计划,后面还有一个‘鸦青’,以至于当谢臻联系我们的时候,我们都以为见了鬼,因为几个上层领导都知道,第二个鸦青死了。”
“没有人料想到他会回来,也没有人料想到,他依旧在做这件事。鉴于谢臻的贡献和努力,上面一致决定,如果谢臻愿意继续在这个行业里,会为谢臻在他市安排一个岗位。”
靳时雨眼皮一跳,忍着想要发作的冲动:“……实际上,你们只打算给他一个岗位,让他继续安度余生。”
高局沉默不语。
“没有嘉奖,没有名誉,他的坚持最后只有坐在某个不知名的小县城里,接接电话,拿几千块钱微薄的工资,然后熬到退休?”
高局叹了一口细微至极的气:“这是最好的结局了。”
“一切都是因为他失手杀了自己的父亲,因为你们的放弃和那两年的杳无音信?”靳时雨莫名轻飘飘地笑了,声音轻嗤,“我不相信谢臻会杀了他父亲,也不相信谢臻会成为那些不入流的鼠蚁之辈。”
“你们都把谢臻的一切钉死在耻辱柱上了,那么你们为什么要给他选择权?为了减轻负疚感吗?”靳时雨脸上带着冷漠的表情,逐字逐句地质询着。
高局皱了皱眉,沉默良久:“……只能说这是谢臻自愿的。你要知道,如果谢臻说不清他父亲那件事,我们再怎么相信他也没有用。”
“而事实上,他甚至连让我们相信的证据都没有,别再无理取闹了,靳时雨,回到你的工位上去吧。”
靳时雨手指紧了紧,几乎想要将手里的笔彻底捏碎,他冷漠地看了看高局,转身夺门而出。
他复工第一天,一到下班的点,便被人反反复复催促着快点回家,早点休息,等彻底养好了再继续加班。靳时雨将临时从家里拿出来的围巾,往脖颈上缠了几圈,光是去停车场开车,到小区停完车下车这短短的两段路,都能给靳时雨淋一头的雪。
靳时雨随意摇了摇头,攥着自己的围巾打开房门,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就是谢臻靠在沙发上,满脸惬意地和纪星还有陈医生聊天。
靳时雨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手里攥着的围巾也改为松松垮垮地挂在手上,他瞥过谢臻一眼,对着陈医生问道:“今天又检查?”
“是的,靳先生说要盯你紧一点,保不齐会闹出什么事来。”陈医生笑笑。
靳时雨一下子就听出这言下之意,他脸黑了下。这无非是靳寒在点他,不要太过分,之前几次频繁地给谢臻做标记,差点弄出毛病来,眼下这种情况,万一他心里没有数,靳寒这人大概是要给靳时雨收全尸了。
谢臻抬抬眉毛:“闹出事来?”
“你装听不懂?”纪星笑笑,却没笑出声音来。
谢臻没答,托着腮静静看了靳时雨两眼,又将目光挪回纪星身上:“你也装听不懂?”
靳时雨不耐地蹙眉:“你们打什么哑谜。”
“陈医生刚刚转告纪秘书,说靳寒要给他涨工资,可纪秘书却说,三倍工资、干轻松的活,已经足够舒坦了。”谢臻神态放松,冲着纪星笑笑,轻松又自在。
看着这样的谢臻,靳时雨心里头才彻底放松下来,他顺从地伸出手,任陈医生给他做检查,眉宇间也染上点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