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了快要有一个钟头,办公室外响起道有点儿陌生的声音:“这是靳警官的办公室吧?”
靳时雨抬起眼,透过半透明的玻璃窗看过去,沈京昭那张难得有些不太友好的面容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可沈京昭却有着超乎凡人的敏锐力和洞察力,一瞬间便对上了他的视线。
眼前衣装整齐的沈京昭无声无息地冲他微微一笑,眼底深不可测。
靳时雨起身开门,长身倚靠着门框:“门口有写,这里是靳时雨的办公室。”
沈京昭被莫名这么呛了一通,倒也不恼,只是冲他盈盈一笑:“靳警官,我找你有点儿私人的事。”
“现在是上班时间,私事请在私人时间找我吧。”靳时雨凉凉掀起眼。
沈京昭见他要转身进办公室,立刻出声:“靳警官,今天下班后,我们一块吃个饭吧。”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对于靳时雨来说,他也很想和这个姓沈的正面交锋一回,他没有躲的习惯。
靳时雨扭头:“那烦请沈监察官把地址告诉我吧。”
沈京昭笑着报了一家饭店的名字,靳时雨没应声,转身把办公室门合上了,彻底将他和那张欠抽的笑脸隔绝开来。
谢臻指尖夹着香烟,放置嘴边深吸一口,随即吐出一团白雾,白雾腾然而起,朦胧了眼前的视线。他抽到差不多的地方,将烟头碾灭,随手扔进烟灰缸中,又从口袋摸出一台崭新的手机,下午三点二十七分。
紧闭的门被人推开,杨四带着一群人手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谢臻一只脚还贴着膏药,穿了一只拖鞋,一只运动鞋,乍一看还有些滑稽。
杨四格外明显地打量了下谢臻那肿胀的脚踝,确认谢臻之前确实没有跟他说瞎话,这才安稳坐下,气沉丹田,然后张口就是用那粗犷的声线骂人:“谢臻你个狗娘养的,把这么多事丢给我一个人,死都联系不上,说什么不方便联系,光是这段时间给你打电话换的手机号码都有十好几个了!你不嫌麻烦,妈的老子还嫌弃麻烦呢!”
他的骂战依旧喋喋不休,谢臻面无表情地看着满脸赤红的杨四,等过了半晌,杨四彻底冷却下来后,谢臻才将手里的手机撂在桌面上,举手投足之间丝毫没有被怒骂了好几分钟的窘迫,反而显得分外自然:“以后都用这个号码和账号。”
“哦,你在担心你那个警察相好啊……”杨四抓起桌子上的手机,来回颠了颠,露出个有点儿恶劣的笑出来。
谢臻看着他这副样子,就莫名头疼:“……他不是我的相好。”
杨四撇了撇嘴,眼疾手快地抓着谢臻后颈处贴着的抑制贴一角,用力狠狠撕下,顿时间,一股浓郁的、极具攻击性的琥珀味信息素猛地往杨四鼻腔里钻,他身上的Alpha因子瞬间被牵引调动,刺得他恶狠狠地皱了一下眉毛。
“你还说不是?”
谢臻下意识去捂,动作却没有杨四快,等他触摸到那片地方的时候,手指的触感下,只剩下几块痂的粗粝。他虽然闻不到,却能从杨四和部分手下的表情中窥见出结果,他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动作极快地揪住了杨四的领子:“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别对我动手动脚?”
“不就是撕个抑制贴,看你动静大的,怎么了,你害怕啊?害怕唐纪每三个月给你打的试剂奏效?”杨四虽然被靳时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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