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菜什么的。”
“……”
大庆昨晚在饭桌上信誓旦旦地表示要露一手,没露成功给他难受死了,等吃过午饭,他积极收拾餐桌,准备洗碗,全收拾进水池里后,弟弟却跟他抢着洗。
为了几个碗,两个弟弟在厨房里幼稚地你争我抢,宁泊实在没眼看,直接挤进他俩中间,“吃饱了没事干去贴对联,跟洗碗机抢什么?”
二弟:“……”
三弟:“……”
对啊,还一堆对联没贴呢,大庆又拽着弟弟跑去找爸爸妈妈要对联贴。
宁父宁母带着两个儿子,四人分工明确,他俩负责贴,小儿子个高负责举对联,二儿子个矮负责指挥位置,以防歪斜贴得不好看。
宁泊靠着客厅的墙,看着忙碌的父母和弟弟们,不免又操心起两个弟弟之间的感情,希望他们能长长久久,至于爸妈那边,交给他就好。
宁家团聚后的第一顿年夜饭,要比往年丰盛许多,是三兄弟一块儿下厨做出来的,老大会煲汤会做菜,老二也会煲汤也会做菜,唯独老三,只会洗菜切菜,好歹是出了一份力。
但属于把宁濯难受到了,看老婆那么辛苦,发誓要学会烧菜,一吃完年夜饭,他就找机会把老婆拽进房间里,继续给老婆按摩,反正春晚还没开始。
大庆舒服地趴在枕头上玩消消乐,陆续收到小组同事发来的新春祝福,他语气有些激动地说:“老公,我好高兴啊,头回有这么多人祝我新年快乐。”
“嗯,过年就要高兴。”
“真的特高兴,”大庆挨个回复着,又说,“我也是头回收到压岁钱,小时候看别的孩子有压岁钱,能压枕头底下,我就羡慕,可我那爹不给,我管他要,他就打我。”
宁濯现在根本听不得这些,心都要疼死了,他停下来,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自己提前准备好的红包,递给老婆。
“这是啥?”
“给宝贝准备的压岁钱,本来想睡前给你的,现在给也一样。”
大庆意外地放下手机,接过红包坐起来,忍不住打开看了下,几张一百元红票子和一张二十元纸币,都是崭新的,他数了数,正好五百二。
随后抬头,“老公,这钱数,是我爱你的意思不?”
“宝贝好聪明,”宁濯倾身在老婆唇上印下一吻,真诚表白,“我爱你,宝贝。”
“……”大庆懵了下,微张的嘴慢慢咧出一个笑容,他一把将弟弟抱住压向自己,热情吻住弟弟,用行动回应着他对弟弟的爱。
小两口在二楼亲亲我我,黏糊到春晚快开始了才下去,亏了有大哥打掩护,大庆一下楼,妈妈就心疼地拉着他手,劝他放下工作,放下作文。
宁母又劝小儿子,偶尔给二哥放放假,不能盯那么紧,谁家大年夜还上课的?
大庆只好睁眼说瞎话:“妈,是我今儿太高兴了,忍不住想写作文记录下来,就让小濯教我写。”
宁濯也只好附和:“二哥非要写,我劝过他了,他不听我的。”
“快来来来,都坐下,春晚开始了。”宁父冲妻子和孩子们招手,又叫二儿子,“湫湫,坐爸爸这儿来,爸爸陪你看春晚。”
“……”大庆想和弟弟坐来着,求助地看了哥哥一眼。
宁泊无视二弟的眼神,反叫三弟坐自己身边,直接棒打鸳鸯。
不是他不帮,是这俩弟弟着实太黏糊了,天天二十四小时黏在一块儿,谈恋爱不是这么谈的,等回头上了班上了学,还有心思么?
最终,小两口一个坐最左边一个坐最右边,中间隔着父母和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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