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同事听说他是宁泊和宁湫的弟弟,又是一番热烈欢迎。
既然加入小组,确实得拿出上班的态度,宁濯在办公室待到五点,蹭同事的车一块儿回了酒店,回酒店干嘛呢?自然是接着睡老婆。
工程上双休的少,尤其收尾阶段,同事们都在加班,大庆犯懒了一天很不好意思,幸亏有弟弟顶着,这一觉可把他睡美了。
结果弟弟一回来,脱掉衣服扑上床就抽疯折腾他,给他虚得直闪躲,直求饶。
“嘶啊别嘬了,奶子疼!你这狗嘴,我屁眼子也难受,都让你给杵坏了!”
宁濯退开些,看着光溜溜的老婆,除了脖子,浑身上下到处都有他盖下的新戳儿,俩微微肿着的小奶头挺立饱满,红艳艳的,怎么忍得住不吃?
“疼?听说口水能止痛,我再嘬几下。”他又埋头嘬住舔了起来。
“啊,别放屁,你就是想耍流氓!”大庆嘴上喊疼,却舍不得推开弟弟,他摸上弟弟脑袋,玩笑着问,“狗子,今儿考察的咋样啊?”
“……”宁濯嘬够了,起来给老婆重新上药,“还行,把狗宝贝跑过的地方都跑了一遍,又在办公室帮他们一块儿整理资料。”
大庆:“瞎说啥呢?我可没咬过你。”
宁濯:“怎么没咬过?昨晚不就咬我了?”
大庆:“我那是牙齿不小心硌到了,谁让你长个驴玩意儿的,都不好嗦。”
宁濯:“在宝贝眼里,我不是狗就是驴,反正不是人,伤心了。”
大庆:“欸咋还伤心了呢?逗你玩的,你也是我宝贝,是我宝贝老公行了吧?”
宁濯:“这还差不多。”
小两口你一言我一语地逗着闷子,等上完药,宁濯躺下后把他的开心果抱进怀里,说出了昨天才被大哥批准的惊喜。
大庆一听,激动到不行,忙问真的假的。
“真的,”宁濯说,“不过我真是去上班的,想多了解这个助农项目,我知道等年后宝贝要来粱县工作,虽然不想和宝贝分开,但我更希望宝贝能有自己的事业,我也好好规划我的人生。”
大庆才高兴没多久,想到年后要分开,又有些失落,抱紧弟弟说:“不想跟你分开。”
“傻,又不是不见了,老公答应你,以后每个周末都过来陪你。”
“嗯,我想挣钱呢,等我挣了大钱就给你买房买车,对了老公,我想把咱俩的事儿也告诉大勇,行不行啊?”
上哪儿找这么好的老婆,还要给自己买房买车,宁濯何止是激动到不行,开始憧憬毕业后的美好生活,巴不得时间过快点,就听何青州的,将来他一定要带老婆去国外登记,把婚结了!
“行,宝贝想说就说。”
“好嘞,不晓得会不会吓着他。”
“吓吓他。”
“我明儿就给他发微信。”
周日上午,大庆接到哥哥的通知,为期一周甚至可能拖延的出差提前结束了,可以蹭哥哥的车一块儿回家了,他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出差咋跟闹着玩似的?
宁濯却清楚,大哥这是默许了自己和二哥的关系,他心里还有些话想对大哥说,下午趁着老婆累趴下呼呼大睡时,偷偷出去给大哥打了一通电话。
三弟煞风景的电话打来时,宁泊不巧正在办事,嗡嗡嗡的振动持续响着,骑他身上的女朋友突然不干了,胸也不给他揉了,非要他先接电话。
“你三弟打来的,”庄桐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他俩光顾着谈恋爱,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挂了。”
“不行,你快接,让我歇会儿,累死我了,你个死变态不折腾我浑身难受皮痒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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