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肤按摩,还会给他嗦命根子,做爱都不用他出力,光躺着享受就完事儿。
这小日子要多快活有多快活,导致他变得黏人起来,特别依赖弟弟,要不是吃晚饭时有爸爸妈妈在场,兴许连筷子都不愿意动一下。
回到家,还在洗澡时大庆就等不了了,抱住弟弟狂吃豆腐又亲又摸,握住大肉棍子猴急地撸着问:“老公,你要不要安全感啊?”
宁濯被逗笑了,反问:“宝贝要吗?”
“要啊,”大庆急坏了,“昨晚就想要,你不回来,今儿弄两回行不行?”
“听宝贝的。”宁濯不禁感慨,真应了何青州那句话,只要嗦得好,老婆任他操。
不枉他努力练习口活儿,把老婆伺候得服服帖帖,欲求不满。
热气弥漫的卫生间里,很快响起压抑的哼喘,重重的闷闷的撞击声。
快活的周末一晃而过,大庆在周日傍晚依依不舍地目送弟弟上了车,汽车才消失没多久,他就忍不住给弟弟发微信,发了个哭泣的表情包。
「老公,我想你。」
收到消息的宁濯,快心疼死了,不忍心丢下老婆一人,最终决定考试这一周也每天回家陪老婆,大不了在家复习,老婆没有他,都不好好擦身体乳了。
「宝贝,老公明天放学就回来,还有个大惊喜,等考完试再告诉宝贝,加油工作。」
看到热乎的消息,大庆乐了,开始期待属于他的大惊喜。
周一上班,他加油工作,正好哥哥又来了小组里,为了好好表现自己,大庆把弟弟跟他说的那些,一字一句地转述给哥哥听,中间结巴了两回,但好歹说利索了。
“哥,咋样啊?”
宁泊看着眉开眼笑的二弟,眼尖地注意到二弟脖子上有根红绳,他问:“小濯教你的?”
“是啊,”大庆高兴地说,“多亏小濯,我现在对项目还挺了解的,哥,小濯他真的好聪明啊。”
“嗯,”宁泊随口问,“我听爸妈说,你跟小濯元旦又去度假村玩了?”
大庆没有心眼儿,完全察觉不到哥哥话里有话,老老实实地表示,三弟看他工作太累,才带他去度假村泡温泉放松的。
到了中午,哥哥忽然找他一块儿去食堂吃午饭,甚至把他叫进办公室里午休,问起他脖子上戴的东西,他也老老实实地拿出来给哥哥看。
因为有了合理且完美的解释,大庆没多想,特别激动地跟哥哥说:“这是小濯送我的平安戒,保我平安的,我怕戴着工作不方便,就戴脖子上了。”
宁泊看了眼戒指,不愿意往坏的方面去想,但细细回想三弟的转变,不免担心起来,好友周政的弟弟就是个同性恋,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把家里搞得乱七八糟。
他并不排斥同性恋,只是宁湫和宁濯都是他弟弟,是一家人,假设真是那关系,将来分手的话,这个家……这个家得鸡飞狗跳。
“戴回去吧。对了湫湫,你一会儿给张叔回个电话,别来接你了,我今晚回去吃饭。”
“啊?哥你今晚要回家吗?”
“嗯。”
宁泊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但从母亲口中得知,三弟天天回家,这都快考试了,仍坚持回家,仅仅是因为不放心二哥的工作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