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说:“我会照顾好二哥的。”
“你们兄弟俩呀,就是得相互照顾。”
全程哑巴的大庆有苦难言,用委屈巴巴的小眼神瞅了瞅妈妈,等来妈妈一句“多拍点照片回来”,他才不想跟神经病的弟弟拍照。
刷牙洗脸时,大庆看到脖子上的草莓印了,红红的,还挺大一片,他气坏了,神经病突然杀进卫生间把他锁里头,抽疯在他脖子另一头又嘬了一个红印子,还特不要脸地跟他说,反正都要穿高领。
穿鞋时,宁濯发现老婆不开心了,为了哄老婆开心,他做了一件自己曾经嗤之以鼻的事儿,那就是蹲下去,给曾经瞧不上眼的土包子,穿鞋。
脚被握住时,大庆吓一愣,忙缩回去,“你干啥?”
宁濯:“给你穿鞋,脚伸过来。”
妈妈还在边上呢,大庆哪儿敢伸过去,非要自己穿,脚丫子却被弟弟强制攥住,并往下拽,眼瞅着妈妈走过来,他心慌害怕,急了。
“二哥,刚才下楼梯不是扭到脚了吗?我帮你穿。”
“……”
“湫湫扭到脚了?”宁母担心道。
“没事,妈,我给二哥按过了。”宁濯又拿起老婆另一只鞋,抬眼看老婆,“脚伸过来。”
“……”被弟弟的帅脸盯着,大庆脑瓜子跟不上了,稀里糊涂地把脚伸到弟弟手上。
“宝贝,以后走楼梯要慢点儿,知不知道?”宁母琢磨了下,自言自语起来,“要不让爸爸换套大平层吧?还能离你哥近点,以后他回来吃饭也方便。”
“行啊妈,我住哪儿都乐意,只要跟你们在一块儿。”大庆不懂啥叫大平层,反正妈妈说啥就是啥。
真搬到大平层,还怎么跟老婆偷情?宁濯立刻拉着老婆起身,“妈,我带二哥出去玩了。”
宁母:“好好好,玩得开心呀,要不让司机送你们?”
宁濯:“不用了,我叫了车。”
一出门,冷风嗖嗖的,大庆看到院子外头停着一辆出租车,看着宁濯跑过去先给他开门的身影,他心里奇奇怪怪的,自己也说不明白是个啥感觉,总之没早上那么愁了。
但还是很不乐意的,气弟弟仗着哥哥出去了,在走廊里就耍流氓亲他,亲了好长时间才放他下楼吃早饭,多过分啊。
“快上车!”
“哦。”大庆探身上了车,刚坐下来,手就被弟弟拉过去十指紧扣地牵住,并揣进了一个暖和的兜里,汽车出发,他心里又开始别扭,奇奇怪怪的。
不行啊,这样不好,是不对的!
第33章
拳馆里,大庆在休息区懒散地坐着,埋头玩消消乐,没往弟弟那儿瞅一眼。
他头回接触拳击,其实很新鲜很感兴趣,看一个个身强体壮的小伙子在训练区挥洒汗水,是说不出的羡慕,也想上去练练,恨不得那些结实的肌肉都长在他身上。
那为啥这会儿在玩消消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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