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滋味儿啊……
不行啊,男的跟男的咋能亲嘴?就算小濯是个姑娘,那也是不行的啊!不能亲嘴!不能跟小濯亲嘴!
他随即清醒过来,铆足劲儿推开弟弟,气息不稳地指责起来:“都说了不能乱亲,抽啥疯啊?咱俩都是男的,你这就不正常。”
“……”
宁濯站在院子门口,别墅里有光亮照出来,他能清楚地看到眼前想看的一切,包括站他面前,指责他的某个傻子,傻子用那个被他亲到红润的嘴巴,满脸无辜地指责他抽疯,说他不正常。
他想,是不是他回应得太慢,这傻子没有移情别恋,只是不喜欢他了。
如果是这样,那没关系,他可以让傻子重新喜欢他。
他又想,这傻子是不是真的摔坏了脑子,分不清什么是喜欢,所以毫无边界感地勾引他,玩弄他,把他变成了一个不正常的同性恋。
如果是这样……
看着满脸无辜的傻子,真是一脸天真的愚蠢,宁濯忽然笑了。
大庆莫名瘆得慌,结巴道:“你,你笑啥?”
“不能笑吗?那不笑了。”
“……”
只见弟弟又忽然收起笑容,一秒变脸,又是那种直勾勾的眼神,面无表情的,大庆更加瘆得慌,隔了好几秒,弟弟开口了。
“我不正常吗?”
“呃,”大庆怕说错话,费脑子思考了下,委婉地提醒弟弟,“也不是,我意思是,男的得跟女的亲嘴,那才正常。”
“好,我知道了。”
说话真是一门艺术啊,大庆深刻体会到了,多亏在宁姐手底下上了一星期的班,他感觉自己进步了,会说话了,正想岔开话题,问问弟弟明天去不去打拳。
“李大庆,你给我等着。”
第25章
看着大步走远的背影,开门先回了家,大庆还直愣愣地站在院子门口,在寒风中思忖:等啥啊?小濯那话,是不是在威胁他呢?
他想起以前做保安,跟一蛮不讲理的车主干架时,那五大三粗的大汉给了他一拳头,指着他鼻子冲他吼:“你给老子等着的!”
没几天,他等来了后果,老板扣了他五百块钱工资,怪他没招待好客户,再有下回,直接辞退他,他想解释,可老板不听。
这个以前也不过是两年前,那会儿的大庆刚成年,没成年时找的活儿都很辛苦,做得比别人多,工钱却没别人高,所以他特别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管吃管住不说,比厂里打螺丝轻松,工资还高好几百。
他老老实实认罚,哪儿懂什么叫人微言轻,只知道有钱说话才有分量,得努力挣钱,将来不说做大老板,也得有换岗的底气。
这桩事儿大庆也就刚回宁家那阵子,为了找话题在饭桌上拉出来闲聊过一回,转头给忘了,现在被弟弟一威胁,又给记起来了。
然后他心里慌了,对未知的后果。
要是扣点钱倒还好说,就当买乐高了,反正是用来哄弟弟高兴的,问题是他猜不到弟弟想整啥幺蛾子。
大庆没有马上回家,在脑子里做着总结,回想整个事儿的经过,从宁濯上回就不高兴开始,一桩接一桩,掰着自己手指头,无意识地嘀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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