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点头,“等一会儿吧。”
咋回事儿啊?大庆捧着热乎的豆乳奶茶,纳闷地送到嘴边吸了一口,浓郁的奶味儿在嘴里化开,又香又甜,好喝。
风里冷飕飕的,他又吸了一大口才回过味,怪不得弟弟从他一过来就光盯着他瞧,问是不是想吃拉面,也不吭声,原来是在馋他手里这杯奶茶啊!
“小濯,给你喝,这是新品,还挺好喝的。”
只要弟弟有胃口,咋都好说,大庆大方分享自己没喝上几口的奶茶,可递过去弟弟不接,只瞥了眼插着的吸管,还是一直盯着他瞧。
他以为弟弟嫌弃他吸过的,于是把吸管抽出来,换个方向再插进去,“呐,这头是干净的,你吸这头。”
“……”真的要服了,宁濯已经无语到极限,自己怎么会瞧上这么一个傻子?
对上弟弟直勾勾的眼神,大庆被整不明白了:“你老盯着我干啥?要不要喝啊?”
“我怎么喝?”宁濯成心捉弄傻子,“吸管倒过来插,奶茶里就没有你的口水了?”
“……”还真是被嫌弃了,大庆有点无奈,“你电话里也没跟我说啊,我咋晓得你也想喝,这就去给你买一杯新的,等着。”
“我让你走了吗?回来。”
大庆转身回来,“那你叫我过来干啥?不吃不喝的。”
宁濯才因为土包子又听他话回来,心里稍稍痛快了些,结果这傻子摆明了不想让他痛快,他不爽地反问:“我不能叫你过来?”
“没啊。”
“不是吃就是喝,你脑子里就这点东西是吗?”
“到点就得吃饭啊,咱们人活着,除了挣钱,不就是吃喝拉撒吗?你到底咋了?是不是我哪儿又说错话了?为啥胃口不好啊?”
“……”路灯下,宁濯看着喋喋不休的嘴,有白气从里面呵出来,一团一团的,他试着想象去亲那张嘴的感觉,竟意外地不恶心,还他妈有点跃跃欲试。
算算日子,有整整二十一天没见过土包子,对方一身休闲清爽的穿搭,头上戴着个与衣服同色系的毛线帽,整个人显得乖乖的,让他越看越顺眼,早就不是土包子了。
宁濯在这刻不得不承认,自己大概真的被传染了。
弟弟又不吭声了,全然不知的大庆这会儿只关心弟弟的身体健康,好声好气地劝道:“小濯,胃口不好也得吃啊,我刚还和小越商量着吃火锅,他喜欢吃火锅,正好小程也喜欢,要不一块儿吃点吧?我去叫他们。”
吃醋使人抽疯,所以才刚接受现实,话只听进去前半段的宁濯抽疯了,他冷言冷语地质问起来:“李大庆,你到底什么意思?说过的话全他妈放屁是不是?林越是我兄弟,你跟他走那么近干什么?”
大庆被指责得一愣一愣的,茫然发问:“不是,我说啥放屁了?我跟他走得近,因为他是你兄弟啊,托他帮我带东西给你。”
合着自己是牵线搭桥的月老,宁濯被气到了,自然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你以为我稀罕你送的那些垃圾?你是有多闲啊,天天往我学校跑?以后别他妈过来。”
大庆:“……”
“宁濯!”
就知道要抽疯,林越及时出现,罗子程也迅速跟上,他们一人护一个,将宁家兄弟俩隔开。
“大冬天的站这儿冷不冷啊!先找个地方坐下来吧。”罗子程紧忙劝和,用力拽着不为所动的宁濯,在他耳边喊,“走啊。”
宁濯气头上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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