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这次燕阳又会拿何物怎样的玩弄他,心里怎惶恐二字形容。
这位公主折磨人的百种手段实在叫他怕了。
“公……唔!”话刚出口身下就一阵剧痛猛然袭来,柳三更的眼睛立时睁圆,闷哼一声后就咬紧牙关的瞪住了眼前的书架子。
随着那物一点一点不容抗拒的强力进入脆弱狭窄的柔软内部,他的身子开始急剧颤栗,胡乱抓着书栏支撑身体的削瘦手背肉眼可见的冒出一条条狰狞青筋。
又来了。
燕阳站在柳三更背后,红唇微张,一双凌厉凤目紧紧盯着眼前颤抖不止的欣长身子,她微妙的眯了眯眼,静等了半刻后便开始前后耸动起来。
她动的太快,没给他留太多适应的时间,突兀的抽送又带着戾气的狠意,恨不得这一刺就把他劈成两半。
因此那被抓着的雪白腕子猛地一抽,衣物下露出的臂膀肌肉随着她的每一次嵌入便缩紧一分,从窗棂打下的灿烈阳光照着这具腿长身高的身子,竟是白的近乎发光。
临江赏月的景色是很美,但空有美景却无声色,就是一副色彩斑驳的山水画,一场空洞无趣的哑剧。
燕阳看的不过瘾,下身便使劲往前挺入,果然听到一声压抑的低低哼声从前方传来,柳三更低垂的头颅无力垂在书柜前,一截修长白嫩的脖颈凸出,上面汗水微微浸湿,从肩头滑下的长发蜿蜒溜过背部,最后滑落在她手边,被燕阳兴致勃勃的捻起一缕在鼻间嗅了嗅。
除了淡淡的皂香,还有一股子书墨的冷冷沉香,大概是他长时身靠画桌画画时被宣染上的。
闻着这股香,很奇异的燕阳的怒火瞬间消失几分,欲火反而嚣张蔓延而上,而她又不是个擅长忍耐的人。
于是燕阳可惜的丢下了那缕长发,重新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的美景。
她们前面也弄过几次,柳三更容纳接受的挺快,又被燕阳暴力进入,现下只要她把那根硬物往他身子里狠狠一顶就能整根送入,再前后稍微抽送数次便可让她畅通无阻的出入。
但柳三更显然还是有些受痛的,一声难耐的低吟破碎传出:“恩唔……”
燕阳瞥见紧紧抓住书架的那只皮色苍白的手,指尖圆润,手骨削长,原是很美的一只手,尤其是在执笔描画的时候端庄圣洁的犹如瑰宝圣物,此刻却是连连颤栗,还在她时不时的撞击下愈发加剧颤抖,抖得太过厉害,几次险些抓不住的从书架上滑落。
燕阳看得满意极了,便低头凑近柳三更受痛后微微弓起的后背,殷红滚热的唇瓣在他衣裳滑开的背上慢慢落下一个个蜻蜓点水的亲吻,从下至上,一直亲到他鲜红充血的耳尖,同时下身狠力一撞,才在他大口慌措的喘息里笑吟吟的问他。
“受得了么,三更?”
第三十章(即将结局,珍惜吃肉)
时至此刻,柳三更如何不知那物是被她戴在身上,会随着她的动作一次次撞入他深处,肆无忌惮的侵犯着他最脆弱的地方。
她还故意贴近他背后,逼着那坚硬死物挺进愈发深处的位置,再恶劣的在他耳边带笑询问他受不受得了。
他受不受得了,还不是由着她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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