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权力不涉刑部吏法,无法查询,便写信让驸马正是吏部侍郎的二皇妹托她去查阅此事的相关卷宗,想要看看其中是否还有未知的端倪。
“二姐说确是如此,未有作假,条条她们都认真对比过了。”燕华不涉朝堂,便不在意的耸了耸笑她,“这次是大皇姐你多想了哦!”
真是她多想了么?燕阳微微叹息:“但愿如此吧。”
她们两姐妹聊得正大光明,旁若无人,都未有注意到旁边埋头画画的柳三更执笔的手势一顿,低垂的面首下是一双深邃冷寒如冰面的眼眸。
吃过晚饭后燕华就被燕阳严声厉色的赶走了,义正言辞的说是让她回去后改正态度与驸马和解,不要每次都被狼狈赶出来丢尽皇家颜面,实则是她觉得这个聒噪话多的妹妹已然耽搁太久她与驸马的亲近时刻。
而且她总担心怕这个妹妹会打些别的心思到她的姐夫身上。
纵使这个概率少的可怜,燕阳却不能放任丝毫,她要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提前掐死在摇篮里。
晚膳过后,柳三更忽然说他身子乏力要去睡一觉,燕阳再是不舍也只得让他回屋休息,怕惊扰他休息便去书房处理属下雁门送来的事折子。
等她处理完时,外面已是天色黑重,想到柳三更怕是再过会儿就该要醒了,她立刻急身赶回主阁,却是远远就瞧见主屋里的烛火烧的明亮。
悄声靠近后询问守门的下人,下人回答她这烛火天未黑时就已经腾腾烧着。
很显然柳三更说是要回屋休息是个假话,不知在屋中闭门不出偷偷做什么。
燕阳面带不善的一把推门进入,果然一眼就看见桌边烛火下的柳三更,他正满目认真的提着笔写写画画,突然见她进来顿时一惊都来不及收手。
在看见桌上那副未完的熟悉画像后,燕阳的一腔怒火就戛然而熄,好半响才是晦涩难明的看向手足无措的柳三更。
“你……你这是做什么?”
画她何必这么偷偷摸摸,搞得像是他有什么藏着掖着的大秘密,令她又怒又惊,差点下意识的朝他大发怒火。
“青竹昨日告诉我,再过几日便是公主的生辰了。”既然私自作画的事情被撞破了,柳三更只得满面羞怯的和盘托出,“我什么都是公主给的,却没什么可给公主,想来想去就只能画一幅画送给公主当生辰贺礼了。”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燕阳,嗫声嗫气道:“……还望公主莫要嫌弃。”
燕阳又无奈又好笑,走上前拉住他的手,柔声道:“你啊你啊,就是会卖乖,本宫何时嫌弃过你画的,哪次你画的本宫不是当做心肝宝贝的珍视放好!”
她瞄了眼桌上半张熟悉人面,开口埋怨道:“画便画了,又何必偷偷摸摸呢?倒叫本宫白白惊心一回!”
柳三更跟着笑了:“既然是生辰贺礼了,怎能让主人提前知晓?”遂想起刚才燕阳入屋时的汹汹气势,低声询问她,“公主刚才是生气了吗?”
“….没有。”
明显的口是心非。柳三更也不在意,拉着她在前方的坐倚坐下,安抚她这画快完了,让她在此再等待一会儿,便反身回去继续提笔认真作画。
燕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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