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常年在寺庙养病不出,日日与和尚对面相伴,你让他说经讲佛或许还可以,但论及诗词歌赋那就是一头白水了。
容貌权势,才情手段皆是高人一等的燕阳嫁的竟然是不识诗词的草莽白丁,说出去都要笑掉了别人的大牙,燕阳的自尊心又奇高,哪里受的这种羞辱,事后怕是要气的背死过去!
她们苦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能等到这一刻报仇雪耻!
几位皇女摩拳擦掌的等待时机来临,几双水灵灵的眼睛把柳三更紧紧盯住不放,看的他额头不住冒汗,好久吞吐回道:“这,我不……”
话未说完便被燕阳截了过去,淡然道:“驸马他不喜官场黑暗,是故从小只诵经文不读诗文。”
“诵经啊?是个好事。”台上的太后笑了,“这年头能静下心来念阿弥陀佛的年轻孩子可没几个了。”
三皇女冷冷追道:“弹琴也是可以的,修身养性嘛。”
据她们所知,这大驸马是要文没文,要武没武,铁打的药罐子一个,除了会吃药就什么都不会了,是绝佳的借棒打虎的机会!
她们今天务必要让她难堪一回。
“驸马的琴技不佳,弹出怕扰了皇祖母的耳朵,又毁了这良夜美景,不弹也罢。”燕阳眼睛不眨的张口就是瞎话。
四公主不甘心的道:“那大驸马会什么,下棋?丹青?”
燕阳平平如水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才在众人的咄咄视线里悠悠回答。
“棋艺倒是尚可,但近日驸马的身子患了脑热,这棋本宫便不准他下了。”
较真的四公主咬牙不放:“那画画呢?正好皇祖母素日最喜欢赏画,不如让大驸马随便寥寥画几笔瞧瞧?这总该不费多少脑子力气了吧!”
她们算计的很好,琴棋书画中就有三样不会,唯有这画柳三更还真能勉强显露一手,也是看燕阳为他几次费心遮挡,便欲起身去作画一场好让这几位活祖宗消停消停。
却是刚要起身就被燕阳一手扯住,强势的把他拽回了身边坐下。
“公主?”他奇怪的看向身边人。
燕阳没有看他,只一边在桌案下抓着他的手,一边向在场的几位追逐不放的公主,一字一句的道:“驸马是会画画,而且无论是丹青还是工笔世间都少有人敌。”
她说的信誓旦旦,理直气壮,那种舍他其谁的自信令柳三更本人都觉忏愧,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真如她所言那般的厉害。
显然那几位公主是不信的,只以为她是故意装强,满目讥诮道:“既然如此,何不让大驸马行绘一卷,让咱们也赏光瞧瞧大家之笔的画技,饱饱眼福啊!”
“但是,”燕阳语气淡淡,却字字透着不可置辩的威严气势,“本宫的占有欲厉害,驸马画的必须是为本宫所画,画了也只能本宫一人欣赏,其他人,不行。”
话语落下,满台清净,人人皆是震惊瞪视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什么人才能当庭说出这等霸道嚣张之语?
偏偏这时竟有人突然噗嗤一声笑了,意味深长的问她:“当真是谁都不行么?”
燕阳看向那人,正是之前那身着凤冬花华袍的貌美女子。
方才三位皇妹争相与她斗法,这人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好坏,反而这会儿要冒出头来故意刺她一刺。
她看了那含笑女子一眼,随后定定点头。
“任何人,都不行。”
而柳三更,其实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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