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身健体,若非是以此劝你爹娘,他们哪能舍得你跑北域去。”
黄引生捏了捏桃榆的脸:“不过倒是没白跑,人晒黑了一些,身子骨儿也可见比先时要好一点了。”
桃榆看着黄引生:“爹娘早知道了?”
黄引生点点头。
桃榆恍然,怪不得他和霍戍成亲了这么些时月,家里从来没有张口提过一嘴孩子的事情。
原则全家也就只有他一个人不晓得自己什么情况了。
“你也别灰心,我给你开些滋补的药,平素里别再那么懒怠,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会有所好转的。”
黄引生拍了拍桃榆的脑袋:“你年纪也不大点,不急。”
倒是他看向霍戍,感到歉意:“为难了你。”
霍戍回答的果决,未有片刻犹豫:
“只要他无事,我不觉为难。”
两人听了一通黄引生的嘱咐以后,心结也算是开了。
外头的雨尚未停,吃了午食,两人又回了屋。
桃榆昨儿夜里便没如何睡着,今儿一早就来了城里,若不是心头一直揣着事情,早便困乏了。
如今误会已然解除,黄引生话也说得明白,孩子是能有的,但为着身子起见,还得好好调理。
他紧绷着的弦也松开了些。
桃榆摸着肚子横躺在了床上,身体懒洋洋的:“要是肚子里的吃食变成孩子就好了,这样就不必担心了。”
霍戍在旁侧坐下,把桃榆的鞋给脱了下来:“睡会儿吧。”
桃榆慌忙抓着霍戍的手:“你也一起睡。”
他怕睡着了霍戍就偷偷回家了。
幼时农忙爹娘便会送他来阿祖这里,他开开心心的吃饱了午饭,娘就抱他去屋里,说睡醒了就回家。
他听话的睡觉,结果醒来却只见黄昏似火,爹娘早自回家了,阿祖借故天色太晚,他得在这里过夜。
虽已时隔多年,他可自如的在阿祖家里过夜了,可现在黏霍戍,他也怕霍戍像爹娘一样把他留在阿祖这里。
“好。”
霍戍倒是没拒绝,并着人躺下。
桃榆又再无芥蒂的贴到了霍戍的怀里。
他看着霍戍欲要圈住他的胳膊,恍然想起了什么。
桃榆手肘撑着趴在床上,拉过霍戍的胳膊,将他的袖子挽了起来。
青筋可见纹路的手臂上,安静的躺着两排牙印,破皮之处在古铜色的皮肉上也隐隐可见泛红。
“我给你拿药!”
桃榆心疼的要下床去,却被霍戍勾住腰给带了回来。
“没事。”
“不处理好该留疤了。”
“身上的疤也不止这一处,无妨。再者也没有一条疤比这更有意义。”
桃榆听霍戍这么说,眉心微动。
他埋头在霍戍的手臂上轻轻贴了贴:“以后不咬你了。”
“可我想咬你。”
霍戍乍然收紧手臂,桃榆扑到了他的胸口上,即便是他整个人都覆在身上,霍戍也未感什么压力,只是觉着这人是真软。
不光皮肉软,还很柔韧。
腿可以分很开。
他直视近在咫尺的人,白皙的皮肤下淡淡发青的血管清晰可见。
嘴唇因为吃了午饭而有了些血色,但也还是色泽偏淡。
“那我让你咬一口回来吧。”
霍戍平躺着,衣服贴合在身上后,有点藏不住鼓起的胸肌。
桃榆的手掌心按在上头,能触碰到他有节奏的心律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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